口接受詢問的幾個人問道,警方接手現場的時候屍體已經被幾個人給推到地上了。
“額……”其中三個本來拜託毛利小五郎尋找死者的人在努力的回憶,不過看樣子是想不出來了。
“當時是這個樣子趴在桌子上……”好在有一個常年遇到各種兇殺案經驗豐富的毛利大叔,回憶了出來死者當時的姿勢。
因為屍體已經僵硬了,所以有毛利大叔ti gong了大概的姿勢就能直接確認下來了,水間月比量了一下,果然口水流動的方向不對勁。
“從死者嘴角邊的水漬可以看出來,屍體現在的姿勢不是死亡時的姿勢,屍體被二次移動了!”水間月做出了判斷,瞬間感覺自己的智商還是有的。
鮮花呢?掌聲呢?水間月環顧全場,期待有人為自己的精彩表現喝彩。
結果……鴉雀無聲。
水間月想想也對,其實自己的表現稀鬆平常的,只不過這次動的是自己的腦子,而不是記憶或者其他的。
“沒錯,而且你們看,死者的手臂當時應該是靠在桌沿上的,但是看不到壓痕,如果是死的時候就靠在這裡,現在應該可以一片淤紫色的痕跡。”森也點點頭說道,贊成水間月的說法。
“這……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板倉卓死了之後還能自己動起來不成?變成殭屍了嗎?”三個人裡面有一個人傻乎乎的喊了一句。
“笨蛋嗎你?當然是說明有人在板倉死後移動了他的身體啊!”另一個人吼了一聲。
“是是是……是誰啊?”那個人被嚇了一跳,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水間月感覺這個人,如果不是在演戲的話,那就說明他是一個十足的笨蛋了。
過了一會,板倉卓的資料被調查好了。
板倉卓,男,四十五歲,自由遊戲ruan 激an工程師,居住地在東京郊外的一個別墅。
酒店記錄是兩週前入住,期間先後向酒店借了圍棋、國際象棋還有將棋。這些棋都在死者的房間裡像模像樣的擺了一些殘局。
“可是在別的地方被殺,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姿勢呢?看起來好像沒有其他的原因會產生這樣的痕跡了吧?”加藤熊信又問道。
“這個……”水間月放下板倉卓的資料,想了想之後決定轉移話題:“山本?電腦裡有沒有什麼線索?”
山本康哉是警員裡面唯一一個對計算機的瞭解很高的人,所以死者桌子上的那臺膝上型電腦就交給他進行處理分析了。
“沒有找到有價值的資料,多半都是最近進行的一些未完成的ruan 激an開發,我正在尋找加密檔案看看有沒有機會破解,不過我覺得可能性不高,畢竟死者是專業的計算機領域的人。”山本康哉放下手頭的工作,回頭說道。
山本康哉說了一堆,水間月就聽懂了一件事,電腦裡面沒有線索,所以他拿起手裡的資料繼續看了下去。
板倉卓有一個由他領導但相當於合作關係的工作室,而根據工作室所說半個月前板倉卓從工作室拿走了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和一個裝著軟盤的提包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據他所說是想要在自己家裡安靜的享受一段時間的靜心工作,不過現在看來根本沒有看到回過家的跡象,分明是從工作室出來就直奔這裡了,因為前面所提到的他從工作室帶走的另一樣東西,裝著大量軟盤的揹包就在一旁的地上。
揹包已經被檢查過一次了,鑑識人員還在上面貼了張便籤寫清楚了裡面的清單,這也是水間月以前要求的,除了可以更容易的找到潛在的疑點以外,還有一個用途是方便負責其他方向的警員進行調查。
比如山本康哉現在正在調查膝上型電腦之內的資料,也許就會發現確少一張軟盤而到處尋找,有了這個清單就不需要把揹包整個翻一遍了。
水間月拿起清單大致看了一眼。
小揹包裡一共有三十七張軟盤,由於現在刻入光碟還沒有推廣開,像板倉卓這樣的老資歷的程式設計師更喜歡使用老式的35軟盤,而限於軟盤的空間狹小,因此一組大檔案通常需要多張軟盤來承載。
三十七張軟盤裡面有七張是什麼沒有寫字的,剩下三十張都在上面寫著不同的名字。
大部分都是一串英文縮寫,還有表示日期以及版本號的數字,比如“”就是指十一月十一號寫好的某個ruan 激an的b31版本……至少水間月是這麼猜的。
大致掃了一眼,發現如果以字母為區分標誌的話這裡面有五個ruan 激an,每一個的版本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