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真正的目的,真正目的恐怕在地下室裡面吧?”成田美莎事件裡,易容成成田美莎的人走進檔案室,拿走了七份有毛利小五郎筆錄的案件卷宗之後,把檔案室拆的一團糟,然後潛入了地下室。
看起來是為了隱藏自己拿走了卷宗所以才摧毀檔案室,實際上這個手段有些無趣,而且可操作性很差,所以水間月猜測當時易容成成田美莎的人,真正的目的就在地下室裡面。
貝爾摩德沒有說話,一副你繼續的模樣。
“地下室有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能考慮的只有被帶走的檔案。七個說案子都有毛利小五郎,說明你的目的就是毛利小五郎,且毛利大叔有個女兒在讀高中,於是七起案件裡面,我注意到了一下前段時間去了帝丹高中做校醫的新出智明。”
“當然只是注意而已,那個時候你應該還沒有行動,實際上我也沒有確定你的動手時間,因為不可能一直盯著一個人。”
“至於是怎麼確定的,因為那個朱蒂去了帝丹高中做老師,於是我就相信,您現在也在帝丹高中當校醫。”
“非常精彩,除了我想調查的人之外。”貝爾摩德鼓了鼓掌。
“……”水間月當然知道,貝爾摩德雖然拿得是毛利小五郎的卷宗,但實際上應該是要柯南的資訊
“貝爾摩德,敢不敢打一個賭!”不想繼續聊這個話題,因此水間月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主意來轉移話題。
“賭?賭什麼?”貝爾摩德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第一二三章 電影
“你想賭什麼?“貝爾摩德饒有興趣的問。
“賭未來。“水間月回答道。
“賭未來?什麼意思?“
“我的代號是考比勒對吧,所以我想前代考比勒大人的拿手絕活的,推導未來。“水間月揚起一絲笑容:“那兩個小鬼的真實身份肯定瞞不過你。所以就賭你想幹什麼吧,給我一週時間,我來推導你的計劃還有的計劃中會發生什麼。“
“有點意思,不過你贏了你想要什麼。“貝爾摩德問道。
“很簡單,關於那兩個小鬼,不可以區別對待。“水間月輕描淡寫的說。
“你什麼意思。“貝爾摩德的臉黑了下來。
“就是如果你想殺的話,就兩個都殺了,捨不得的話,就誰也別動。“水間月好像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就好像賭注是一支雪糕一樣。
“你想保她?“貝爾摩德眯著眼睛看著水間月:“你信不信你走不出去這個房間。“
“這可真不是一個淑女說的話啊。“水間月毫不在意貝爾摩德的威脅:“你可不能那麼做啊,會後悔一輩子的。“
“賭局我答應了,你走吧。“貝爾摩德搖搖頭,幽怨的說:“真是個冤家。“
當然這個冤家當然不可能指的是水間月了。
水間月當然也沒誤會:“吶,goodbye 。“說完轉身向門口走去。
“還有!“貝爾摩德又說道:“如果你輸了,我會要你的命!“
水間月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毫無意義的補充。“因為他有不會輸的自信。
出了門沒有看見琴酒,水間月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基地,直到把車開進東京市區,水間月才敢鬆口氣。
雖然本來想拿著琴酒的失誤去找boss告狀的計劃沒有完成,不過最擔心的貝爾摩德算是暫時解決了。
沒錯,相比琴酒,貝爾摩德才是一開始就懸在水間月頭上的利劍!
水間月到底是不是誠心加入組織,就連琴酒也只是不信任而已,而找不到直接的證據,所以才不能直接把水間月打死。
但是貝爾摩德手裡有,那就是灰原哀,也就是宮野志保!她見過宮野志保小時候的樣子,所以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灰原哀的真實身份。
而灰原哀經常出入米花醫院直村朗的實驗室,自然也會被貝爾摩德調查到。
直村朗是水間月的朋友,甚至是水間月介紹灰原哀給直村朗的,這些事情在組織的調查下也輕鬆浮出水面。
因此對於灰原哀真實身份知情而沒有告訴組織的水間月,忠心已經不是受到懷疑了,而是直接被貝爾摩德否定了,貝爾摩德作為組織的老人而且是boss的親信可以玩秘密主義,水間月可不行!
而可以制衡、或者說要挾貝爾摩德的手段,就是柯南,雖然不記得原因,但是水間月確定貝爾摩德不可能對柯南下手,原著裡面貝爾摩德不僅不阻止柯南對付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