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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這不過是說法的問題,有和不可?你這是胡攪蠻纏!”貝爾摩德的樣子有些生氣,手裡正在修補面具的工作也停了下來。

“那你的意思是‘沙朗溫亞德’這個形象的心中,我的女兒,‘她易容了我的丈夫’和‘她易容了她的父親。’前者才是更重要、更過分的?”水間月問道:“也不要跟我說這是失誤,以你的演技和縝密會發生臺詞失誤嗎?”

貝爾摩德不說話了,全憑著水間月發揮。

“很顯然咯,當時在你心裡給沙朗溫亞德製作的人設,丈夫和克麗絲的父親並不是同一個人。”以水間月對美國人印象,好像這種事不算稀罕事,“或許你沒有準備過完備的計劃,但是在你的潛意思裡面,有一個人是克麗絲的父親的角色。”

“繞來繞去,你是想要打聽我的老情人是誰?”貝爾摩德似笑非笑的問道。

“誒?你怎麼一說反正也對。”水間月好像因為貝爾摩德的解讀方式楞了一下,然後說道。

“無聊……”貝爾摩德不屑的說,然後說了一個名字,一個平淡無奇的名字,水間月挑挑眉,而他過去並未聽過這個名字。

“這是他的名字,至於身份你就慢慢查吧。”貝爾摩德說道:“沒想到堂堂考比勒,居然這麼八卦。”

“不不不!”水間月把頭搖成撥浪鼓:“打聽有些人的過去叫八卦,但是有些人的過去,那叫考古!”

“你找死是不是?”貝爾摩德眼睛一瞪,手裡舉起才修補了一點的面具,作勢繼續撕。

“隨便,反正我還沒有說出我應付的情報,撕了我也不吃虧,了不起我再找一個人幫我。”水間月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除了我還有誰能幫到你?吉普生可是還有幾天才能回來呢。”貝爾摩德不渝的問道,上次他和波本求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模樣。

“自己猜吧。”水間月把之前黑羽快鬥給他做的面具從懷裡拿出來丟給貝爾摩德,進入基地的時候為了驗證身份,必須把易容拿掉,他就小心的剝下來放在懷裡了。

“這細節不是吉普生的,這是誰做的?”貝爾摩德接了過來立刻就判斷了出來,雖然嘴上問了但是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水間月沒有回答,撐著一張撲克臉微笑的看著貝爾摩德,心想你愛怎麼猜怎麼猜,反正我也不知道你能怎麼猜。

貝爾摩德卻以為自己知道了水間月的意思,放下那張面具繼續修補起那張慶助千壽的臉。

水間月見狀也說起了貝爾摩德需要的情報:“根據我的調查,基爾在接到琴酒的命令之後到殺死赤井秀一之前,完全沒有做出任何不必要的聯絡和舉動。所以就算赤井秀一假死了,問題絕對不是出在基爾的身上。”

“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什麼,放心,至少她不是fbi。”水間月又補充了一句:“還想要問了什麼?”

“我可不敢問了,再問幾下我連初吻交代哪去了都被你問出來了。”貝爾摩德揶揄道。

水間月無所謂的一攤手:“可惜,我還有點事情想要知道呢。”

“哦,說來聽聽?”

“可以問嗎?”

“你當我像你那麼小氣嗎?不過‘考古’的問題你就不要想了。”貝爾摩德調皮的眨眨眼。

水間月眼睛一亮:“那我問了,黑羽盜一到底死了嗎?”

貝爾摩德手裡的工作停了下來,打量了一眼水間月的表情之後:“我反悔了,你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

“怎麼又小氣的跟我似的?”水間月故意問道。

“你又不是查不出來,黑羽先生是我的老師,老師的事情,徒弟可以隨便亂說嗎?”貝爾摩德微笑道。

“嗯……”水間月沒有含義的嗯了一聲,心裡想著原來那快鬥那小子的爸爸是你老師啊。

……

“好了,腦袋伸過來。”貝爾摩德把修好的面具拿了起來。

水間月把頭抽過去,貝爾摩德把面具蒙在他頭上開始貼合……這玩意可不是自己想摘就能摘的。

“這是……”水間月拿過鏡子,發現臉上多了不少已經結痂的傷疤。

“你是頂著一頭紗布繃帶走的吧,肯定有認識你的人看見你了,你能不裝幾天傷員嗎?”貝爾摩德說道。

“也對哈……”水間月點點頭,之前裝的太誇張,還得請兩天病假再頂著這樣的臉去上班比較像。

“吉普生三天後就回來,倒時候你們每兩三天見一面,讓他修改你的面具形成傷口恢復的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