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早就註定。

“破開空間？他一個圓滿級怎麼可能破開空間？”冷雨忍不住說道。

“圓滿級？實際上不但是你，就連我也小看了他，他最後打出的那一拳，已經算是道種大成的實力了。”姬淵說道。

這下子，眾人心中更震驚，尤其是高翔，牧易什麼實力他無疑最瞭解，當初兩人在洞庭湖一戰，雖說他狼狽離去，但牧易當時傷的比他更重，真要說起來，那一戰還是他勝了，雖然那個時候他只是半步圓滿，但足矣。

只是沒想到，不久之後的黃河古道之行，牧易的實力就突飛猛進，直接達到了圓滿級，比起當時揹負神劍的他也絲毫不差，也是那次，他受到刺激，離開黃河古道後就潛心修煉，終於突破，達到圓滿級，如果再加上神劍，在圓滿級強者中，能勝過他的已經不多了。

這個時候，他自問再遇到牧易絕對能壓其一頭，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從姬淵口中聽到牧易實力達到道種大成的程度，可姬淵會說謊嗎？顯然是不可能，想到這裡，他頓時有種無力的感覺。

而且如果按照姬淵所說，天壽山是他一力破局，那麼在某種程度上，他的性命也是牧易救的，這讓他的心情更加複雜。

在場眾人，全都明白圓滿級跟道種大成之間的區別有多大，而冷雨要知道的更多一些，之前牧易就已經道種小成，只是受限沒有開闢體內所有命輪，所以始終不能圓滿，否則若是牧易圓滿，只需要穩固一段時間，就會直接達到道種小成，省去了無數苦功。

但那也只是道種小成罷了，可剛剛姬淵說的是道種大成，她不認為姬淵會看錯，也就是說，這是事實，不過也唯有如此，才能破去傅真的局，讓其功虧一簣，在某種程度上也影響了這邊。

那十二個黑甲侍衛的慘死便是最好的明證。

對於牧易，她倒是沒有什麼嫉妒，畢竟個人有個人的緣法，他能夠突然間達到道種大成的實力，是他的機緣，更是努力的結果，只是聽到他被空間亂流吞噬，她卻感到一股恐慌。

儘管她早就知道牧易身上有補天闕，這也是她不擔心牧易去天壽山的一個原因，但誰也沒有想到最後會出了那等意外，那可是空間亂流，就算有補天闕，也不能保證安全。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旦在空間亂流中迷失，那就是死路一條，別說牧易實力只有道種大成，就算他成為了天人，想要在空間亂流中找到方向，最終歸來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她看來，姬淵說牧易還有幾分生還的希望，不過是一種安慰。

“我知道你跟他關係匪淺，否則當年朱雀掌旗使也不會專門去找到他，傾力培養，只是····”

姬淵嘆了口氣，終究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第五百一十八章　吞天蟒命格

“轟咔！”

就在眾人議論牧易的時候，那黑色的雲層終於發威了，一道天雷落下，天地間陡然一亮，讓人忍不住看了過去。

此刻，落下的天雷自然不是牧易召喚出來的天雷能夠比得了的，相比而言，如今的天雷，哪怕圓滿級也能一下子劈死，而且這還只是開始。

“吼！”

這時，一條金龍升起，不斷抵禦著天雷，但慢慢的，金龍身上的光澤越來越黯淡，聲音中也帶著一抹悲憤，以及不甘。

只是，天雷無情，一副不把它滅掉誓不罷休的架勢，即便眾人遠在山外，也能夠感受到天雷的威力，為之變色。

“這便是滿清最後的氣數吧？”周龍圖看著那條在天雷下苦苦掙扎的金龍說道。

“不錯，可惜了。”姬淵點點頭，如果沒有那一位，滿清的氣數至少還有數十年，可如今，誰也說不好。

如果慈禧成功，自然逆天而成，氣數暴漲，但若是失敗，那麼滿清縱然不會立即四分五裂，但想來也堅持不了幾年了，氣數這種東西，又豈是那麼好乾擾的？一旦不成，定然會受到反噬。

“所謂前日種因，今必有果，滿清走到這一步，也差不多到盡頭了，沒有什麼好可惜的，而且這天下也該變革了。”周龍圖說道，他乃是儒家的傳承者，自然以儒家的觀念看待問題。

“轟咔！”

又是一道天雷落下，不過如今天雷的威力比剛開始提升了何止幾倍，紫色中甚至已經帶著黑色。

“吼！”

終於，金龍被天雷砸落，只能發出不甘的怒吼。

眼看著又一道天雷落下，想要徹底滅絕氣運金龍，突然間，一把大傘撐了起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