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溫度驟升。
姜梅又羞又怕,恨不能一頭撞死,或是直接暈過去了事。偏她的神經格外強韌,不但沒暈,反而異常地清醒!
“怎麼停了?”走在前面那名太監詫異地回過頭:“還沒到呢。”
後面的太監呲牙衝他微微一笑:“候爺吩咐,送到這邊沒錯。”
“這邊是偏殿,”前面的太監左右張望了一下,驚疑不定地道:“候爺大婚,不是應該住到正殿嗎?”
“咱們做奴才的,主子怎麼吩咐,咱們就怎麼辦,管那麼多做什麼?”後面的太監抬腳踢開一扇門:“大冷的天,早點把人送到,咱們也去喝杯酒,暖暖身子去。”
“那倒是~”前面的太監不疑有他,跟著他一起進入,正欲把姜梅往內室送,忽見後者將姜梅從自己手裡接過打橫抱在懷裡,不覺嚇了一跳,失聲驚呼:“你幹嘛?”
偷樑換柱
走在後面的太監微微一笑,手指著他道:“倒也,倒也!”
撲通一聲,走在前面的那名太監果然應聲而倒。這時從暗處走出兩名太監,肩上扛著一個以絲綢裹著的女子,迅速出了房門,繼續往正殿前行。
他得意地一笑,將姜梅打橫抱進內室,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鬆開綢結,把綢緞往下拉,露出一張嬌美瀲灩的容顏,裝模做樣地一揖到地:“小姐,你受驚了。”
姜梅困惑地看著他:這人不是君墨染,也不是李煜宸,不知出於何種目的,竟事先準備了替身,把她換出來了?
“弟妹,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柳煌忍不住得意地摘下了面具。
“安國候?”姜梅大吃一驚,錯愕地瞪大了眼睛:“怎麼是你?”
“你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本候的!”柳煌傲然地俯瞰著她:“三弟能給你的,本候一樣能給,甚至遠比他給得更多!”
“荒唐,這實在是太荒唐了!”若不是情況太過詭異,自己也絕對算不上安全,姜梅真想仰天大笑出來。
“告訴我,聖武皇后的藏寶圖裡究竟有什麼?寶藏藏在什麼地方?”柳煌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逼問。
姜梅瞪著他,不語。
她哪裡知道?從頭到尾,她都只看到一場鬧劇,哪裡有什麼寶藏?
“對了,”柳煌忽地拍了拍額頭:“我倒忘了,你中了十香軟筋散和嬌迷離之毒,手不能動,口不能言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摸出一顆藥丸,扶起姜梅的頭,把藥丸塞進她的嘴裡,輕輕一捏下巴,迫得她嚥了下去。
“說吧,聖武皇后的寶藏究竟在哪裡?”柳煌迫不及待的逼問。
姜梅搖了搖頭,挪開目光,打量著四周,在心裡計算著逃走的可能。
“哼!”柳煌冷然一笑,將手探向姜梅的下巴,做勢欲把絲綢往下拉:“不說?那就休怪本候辣手催花!”
“你敢?”姜梅心中一驚,柳眉倒豎,厲聲喝叱。
“本候有什麼不敢?”柳煌冷笑著不懷好意地睨著姜梅:“你水性楊花,迷得姓君的丟了王位,迷得三弟忘了羞恥,就連西門世家的掌門都為你所用。本候倒要領教領教,看看你的狐媚之術如何了得?”
姜梅見他越說越不象話,看著她的目光裡滿是邪氣,一顆心嚇得怦怦亂跳,生恐激怒了他,吃了眼前虧,忙大喝一聲:“等一下!”
她雖不懼瘋狗,但被狗咬也不是什麼好事,不如向他坦白替自己爭取時間——反正,這也不是啥革命年代,柳燁也不是她效忠的物件,不必為了他做視死如歸的劉胡蘭。
“怎麼,”柳煌的手留戀地停在她優美纖細的的脖頸下,挑眉略帶遺憾地道:“你打算說實話了?”
“寶藏是真的沒有~”左右急切間也編不出謊話,姜梅索性把真相和盤托出,他愛信不信!
“此話當真?”柳煌聽完她的敘述,沉吟片刻,問。
“明天就會被揭穿的謊言,我何必說?”姜梅反問。
“既是如此,那便要改變計劃了~”柳煌在房裡來回踱了兩遍,忽地停在姜梅身前:“抱歉,還要委屈你一段時間。”
他一邊說,一邊把綢布往上拉,蓋住姜梅的臉,重新系好。
“喂,你要幹嘛?”姜梅預感不妙,低叫:“不會要把我再送回柳燁那裡去吧?”
這算什麼?出了狼窩進虎巢,跳出虎巢還到狼窩裡去?
“聰明!”柳煌一邊答,一邊側耳傾聽門外的動靜。
寶藏還未到手,那個西貝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