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劉楊磕了下去。
葉清嚇得腿軟,我嘞個去,同輩的幹嘛跪來跪去的!她這麼一想著,兩腿一彎,也跪了下來,你們別折騰她了,她受不起啊……
劉輝見葉清也跪了下來,趕緊去扶她,葉清軟軟地擺手,“我說你們這是幹啥?腦袋抽筋了是吧?”
劉楊“噗嗤”一聲笑,本來還算嚴肅的氣氛頓時消散了,這葉清就是個忙碌命,受不得別人的謝。
“咱們這不是太感激了嘛,我們也是粗人一個,就想著給你磕個頭啥的。”劉輝摸了摸頭,她也是莽撞了,誰知葉清這麼經不起嚇的。
葉清有氣無力地笑著,奶奶的,她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說實話,作為一個現代人,她除了跪廟裡的菩薩,連父母都沒跪過,更何況讓別人給她下跪,頓時給嚇抽了,還以為自己幹了啥對不起人家的事呢!
“你們那合約放好了,輝姐啊,我看月姐那樣子,稻田養魚這事兒估計是不想讓我摻進去,也正好,我也打算把這事兒交給你們,要是有什麼事兒,你就來找我商量,我雖然算不上什麼智囊,謀士,但是小聰明還是有的。”葉清安撫著自己的小心臟,說起了正事。
月姐今天的表現很特別,雖然她是想要給劉輝一個表現的機會,可是人家已經說了,是她的主意,可是趙月卻對她隻字未提,從頭到尾都只與劉輝商量,再加上晚上籤合約的事兒,趙月的意圖就很明顯了,要說月姐平時也是個很有城府的人,怎麼會露出這麼大一個破綻讓她看出來,還是覺得她太傻逼了,大大咧咧到不注意任何細節……
一說這個,劉輝臉色頓時嚴厲了起來,“月姐今天找我問話的時候,話裡話外地跟我說,這是我的主意,我完全可以脫離你,自己幹,我今晚還在想怎麼跟你說呢,沒想到你自己看出來了。”其實她是有些愧疚的,畢竟這是葉清的主意,又是葉清的田,搞到最後,葉清卻什麼也沒得到,自己卻又留了名,又得了錢,今兒要不說出來,她寢食難安啊!
葉清臉色微變,琢磨來琢磨去,任是想不出月姐這樣做的理由,於是乾脆放到一邊,想來月姐也是沒有壞心的,不過沒多久,葉清就徹底地推翻了對趙月的信任,恨不得衝上去揍她一頓……
“那你們就聽月姐的,估計月姐這樣做,有她的理由,反正這事兒本來就是你兩親自幹的,不過你們談生意的時候多長個心眼兒,能多要就別少要,做生意就要厚臉皮懂不懂?”要顧著面子,那你還不得虧死啊!
劉輝和劉楊對視一眼,無語望天,就像你今晚一樣嗎?太丟人了!
幾人又商量了下對策,反正葉清是打算退居幕後,啥事兒不管,但劉輝和劉楊覺得心裡甚是愧疚,硬要給她讓三成利,說吃水不忘挖井人!
葉清黑線,感情她還成了革命領袖了是吧←_←
有錢誰不想要啊,盛情難卻,葉清只好接下了三成的利錢,反正又沒寫合約啥的,劉輝她們記得呢,就送過來,不記得就算了。
三人談好之後,夜已深了,葉清親自送了她們出門,劉輝和劉楊給葉清抱了抱拳,充滿感激地走了,葉清頓時抽了,她們是混江湖的還是咋滴?
已經十點多了,魚兒可能睡了,葉清猶豫了下,還是朝著西廂走去。
西廂那裡還佈置地紅豔豔的,葉清特意挖了個小池,邊上放了許多的盆栽,也給西廂添了一道風景。
只見葉魚的房間,燈還亮著,裡面安安靜靜地,偶爾傳來旺叔的輕聲指導,想來是旺叔在教魚兒針線。
葉清溫暖地笑了,輕步走過去,敲了敲門。
旺叔在裡面立刻警覺起來,大晚上的,誰還敢來這裡!他剛要起身去拿放在桌旁的棍子——自從葉清提醒之後,他就在每個房間都放了一根棍子。
葉魚笑盈盈地阻止了他,肯定是姐姐來了!雙眼透著欣喜,葉魚跳下高凳,跑到門邊,旺叔還想阻止,想了想,又站了起來,到葉魚的身後護著。
葉魚把門開啟,外面果然是葉清,葉魚嘴巴頓時咧得老大,“姐姐!”
葉清笑著應了聲,就彎身把他抱了起來,“怎麼還不睡?今天累了吧?”朝旺叔點了點頭,葉清就大步跨進了葉魚的閨房。
葉魚笑著在葉清耳邊回道,“累啊,可是魚兒要等姐姐,我就知道姐姐不管再忙,都會過來看魚兒的!”語氣很是篤定。
葉清寵溺地把他放到大腿上,促狹道,“你又知道了?”
葉魚皺了皺鼻子,甚是靈俏可愛,他拿起桌上的刺繡,“姐姐,你看,我已經繡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