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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誰敢動我屁股,我刨誰的祖墳!”

孫寶山紅了眼睛,一把扯下唐安琪的褲子。粗糙的巴掌在那屁股蛋上狠抓了兩把,他氣喘吁吁的開始解開腰帶:“刨吧,你把我刨了都成!”

然後他硬邦邦的挺身一頂——歪了,頂到大腿根上去了。

唐安琪這回發了瘋,長聲慘叫宛如殺豬。孫寶山並非童子身,可是也沒和男人幹過這事。他往左頂,唐安琪把屁股往右扭,他趕緊調整了方向要轉彎,結果唐安琪一擰腰,又讓他捅了個空。兩人在大床上纏作一團,忽然唐安琪又聲嘶力竭的吼道:“捅著蛋了,你媽×,我的蛋!”

孫寶山的氣息卻是粗重起來,死死摟著唐安琪亂拱亂聳。唐安琪情知不妙,然而又逃脫不得,只得咬牙閉眼,捱過了這最後關頭。

一分鐘後,兩人全坐了起來。

孫寶山跪在一旁,是哭笑不得而又十分不服的模樣:“我可沒欺負你啊——沒欺負成功啊!”

唐安琪大張著雙腿,自己先看了看□,然後抬頭罵道:“王八蛋,你射了我一肚臍眼——哎呀,腿上也有——你這是要活活噁心死我?”

唐安琪撲向孫寶山,揚手一正一反抽了他兩個大嘴巴。

孫寶山在天津衛沒玩夠,可是唐安琪不肯再慣著他。命令勤務兵把孫寶山押上火車,他說:“寶山,我看出來了,你這人就是蹬鼻子上臉。非得一天揍你一頓,你才舒服。”

孫寶山覺得唐安琪是小題大做,因為自己畢竟是沒有“成功”。沒成功,就不算。

唐安琪這次回到長安縣,就見新居那裡又是一番新氣象,房屋也起來了,假山也成型了,花草樹木也栽上了。

虞師爺一直沒有看清楚這個格局,這時就跟過來問了唐安琪。唐安琪從建築師那裡要來圖紙,比比劃劃的講解一番,虞師爺聽了,大吃一驚:“這麼大的園子,得佔多少地?”

唐安琪思索著答道:“有個十來畝也就夠了。”

然後他躊躇滿志的揚起頭來,揹著雙手說道:“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就叫‘清園’。”

扭頭對著虞師爺一笑,他問:“好不好?”

虞師爺似笑非笑的眺望遠方:“清園?好。”

這時,吳耀祖也看新鮮來了。

吳耀祖從清園當下的規模,推想出了完工時的景象。不置可否的斜了虞師爺一眼,他心平氣和的想:“一個鄉下窮秀才的兒子……”

隨即他立刻否定了自己的階級觀念,他想自己也是鄉下人,鄉下土財東的兒子。自己和虞師爺當然是絕對平等的,不過看著眼前這座初具雛形的清園,他還是覺得當下這一切別有一番趣味。

“窮秀才的兒子……”吳耀祖不動聲色的想:“了不得啊!”

而虞師爺雖然也覺得唐安琪這舉動奢靡太過,可是當著外人,他反倒淡然。對著吳耀祖彬彬有禮的一點頭,他和聲說道:“吳團長,這一陣子真是辛苦了你。”

吳耀祖含著笑容略一躬身:“虞先生,分內之事,談不上辛苦。”

然後虞師爺就不說話了。

吳耀祖在心裡想:“太上皇。”

如此過了五六分鐘,虞師爺見唐安琪和建築師從遠方走了過來,便轉向吳耀祖,忽然問了一句:“城外還好?”

他問的是戴黎民——獨立團早撤了,萬福縣也重新開了城門。何旅這回徹底變成戴旅,虞師爺很怕戴黎民會進行反撲,雖然萬福縣一度全縣餓成活鬼,直到現在也沒恢復元氣。

吳耀祖彬彬有禮的答道:“城外還好,太平無事。”

虞師爺笑著又一點頭:“吳團長費心了。”

吳耀祖對虞師爺很有興趣,十分好奇,可是談不上喜歡,因為虞師爺涼陰陰的,相處起來讓人覺得累心。他想能夠對虞師爺死心塌地的人,要麼就是孫寶山那樣的糊塗莽夫,要麼就是唐安琪這種——吳耀祖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唐安琪,不過覺得此人也算是少見的一款,幾年如一日的活潑歡樂。

“不敢當,應該的。”他一本正經的對虞師爺說道。

這時唐安琪走到近前,虞師爺和吳耀祖便不再交談,而是共同對著唐安琪說起話來。唐安琪連說帶笑的,情緒似乎是非常之好。

清園

入冬之前,清園竣工了。

清園是長安縣有史以來最為豪闊美麗的園林,建築師就地取材的利用了河流與樹木,讓清園坐落在一片高低起伏的綠海之中。

清園並沒有頂天立地的正門,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