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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這件事情。

另一艘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授權。

這艘私人勘察船叫“蘭普里”號,它離開新奧爾良號不到四十海里。

它的船長阿瑟·洛夫喬伊站在駕駛臺旁,正在著急。深陷的眼睛眯了起來,雙頜收在一起,抑制了他那友善的笑容。

這艘船的小型潛艇叫“黃尾巴”,它已經在水下呆了一個多小時了——起初,它只不過想作一次二十分鐘的試潛。

半個小時以前,蘭普里號就已經根本沒有電了。任何發電機、任何蓄電池和任何電燈泡都不能發出一點微弱的火花。

此時在海面上,遇到這種事情真是令人煩惱。

在他煩惱之時,傑克斯的監測船傾斜著破浪前進,以高於每小時八海里的速度掠過海面。要是它的船長沒有睡著的話,他一定會為此面感到非常高興。

在理查德·傑克斯上尉的控制檯上,安放著四個彩色電視監視器,其中三個向他顯示著主要電視網的播放情況。第四個是一個與國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連在一起的集中控制器。

他打著呵欠。今天將是漫長的一天。

沃爾特·克朗凱特看見紅燈亮著。

“還有不到五分鐘,飛船就要離開空間發射臺了,”他向他的觀眾說道,“你們將會聽到同時用英語和俄語發出的倒數時問的聲音。今天,為了使那兩艘飛船重返大氣層,兩個指揮中心聯合起來了。這是在共同計劃中的最後一次實驗,它將第一次對這兩個國家在陸上和海上的回收方法做出直接比較。”

霍恩點了點頭說:“兩艘飛船已經密封好了它們與空間站的連線杆。”他用跟睛掃視了一下在電視鏡頭之外的“兩聯”鍾,又說:“大約兩分鐘以後,飛船將開啟夾緊裝置,噴出的夠的推動力,使自己脫離發射臺。”

“但是,如果出現延誤的話,飛船的指揮隨時都準備幫助那些自動裝置。俄國人將比我們的小夥子飛得更低,以便達到高速度。他們企圖與我們的飛船同時著陸,這是一項十分艱難的任務。俄國人要多飛數千英里,因此,他們將返回得又快又猛。事情一定是很有趣的。”

“現在,我們已經收到了從空間發射臺傳來的訊號。因此,讓我們轉向豪斯頓控制中心和斯科特·華菜士上校。”

電視的電子魔力頓時把觀眾從肯尼迪空間中心引向得克薩斯州的豪斯頓控制中心。

華萊士上校,他是一位34歲的“好老兄”,在科學上,他沒有才能;但是在宣傳上,他卻有資質。在加人空軍以後,他很快就在公共關係工作上開始了一種飛黃騰達的生涯;這種生涯,使他必然地被分配去當國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的空間計時的發言人。

現在,他抬起頭來,兩眼離開了手中的廣播稿子,說道:“阿被羅飛船上出現了一點小小毛病。”他停頓了一下,“事情並不嚴重,只是通訊聯絡出了一點故障。由於不明原因的電力中斷,兩個主要的無線電裝置失靈了。”他對著攝像散笑了一下,“換句話說,朋友們,這是由子保險絲燒壞而斷電的。”他舉起一隻手來,又說道:“但是,請不要擔心。備用無線電已經由電池供電,正在發出訊號。雖然訊號並不明顯,但是我們卻能聽到。請注意,現在讓我們收聽飛船指揮公羊·瓊斯的聲音。”

空軍中校瓊斯的真名叫霍勒斯。

他播送的聲音漸強起來:“……到分離時間還有九十秒鐘!除了兩架主要無線電之外,飛船中的一切裝置都在工作。現在,轉按自動程式,然後計數。”

磁帶計數器用電子計算機式的略帶瑞典口音的聲調說道:“一分鐘,計數!”然後,它從60秒鐘開始倒數:“59、58……”

華萊士微微一笑。“各種機器都鬧起來了!”他說道,“但是,只要它們工作正常,我們就可以抽空釣魚。現在,還剩30秒鐘了,一切正常。”

傑克斯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兩艘飛船正式走向了返回地面的軌道,而傑克斯是知道下面這個事實的唯一的人:關於分離的報道實際上遲到了七秒鐘。

在蘭普里號的駕駛臺上有五個人。保羅·福賽思是這艘船的合股人,也是該船科學考察的指揮者。

“怎麼回事,阿瑟?”他向船長問道.“這隻船已經死了。”

“大概是斷電,”阿瑟·洛夫喬伊回答說。

洛夫喬伊向駕駛臺左側的露天走去。福賽思跟在他的後面。

“你知道我們在哪裡,對吧?”洛夫喬伊低聲問道,為的是不讓裡面的船員們聽到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