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真有信心留下我們還能走得了?就算您真的在解決了我們之後還能活下命來,那麼您認為您還頂得住更多的前來奪寶的人的進攻麼?所以,我看,我們還是就此罷手,不要讓別人有機可乘,閣下認為怎樣?”
孫文起簡直要暴走,這他媽唱得是哪出呀,難道這幾個人真的就打算就此罷手了?再說那個貌似野蠻人的傢伙,這丫的還是一個四肢發達的傢伙?以後誰跟我說人的智商跟體重、身高成反比我就跟他急!丫的這野蠻人精得跟鬼似地啊!
克里克看樣子也被鋼鐵戰士這一番話給說得有些意動。知道這次事情的人馬可不止他們四個,萬一有別的人馬躲在暗處等他們拼個兩敗俱傷。那麼自己真的殺了這三個異能者,到頭來還不是給他人做了嫁衣裳?不如,就此罷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明知兩方繼續鬥將下去,肯定是便宜了別人,但要克里克就這樣放棄快要到手的好東西,這叫他如何甘心?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發白的嘴唇都快要被牙齒給咬破了,克里克就是下不了決心,光是感覺著那一股極其濃郁的法力波動從掌控者懷中的寶貝傳來(這是克里克大法師對幽藍花上靈氣的解釋)。就讓人無法收手啊!
可是,掌控者三人卻是等不起他這麼耗費時間去思考,他們地組織“規則”的頭頭可是下了死命令,這次就算全軍覆沒也得把東西帶回總部,要不然他們三人以後就別想混了。眼看在這裡耗費了極多的時間了,怕是別的人馬也來了不少了,他們怎麼願意跟克里克再這樣耗下去?看著克里克在哪裡艱難的、痛苦的思考著。掌控者跟另外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後面仔細地注視著他們動靜的孫文起自然是第一時間看見了三個異能者地小動作,心中大叫了起來:“陰險啊。陰險啊,不過,我喜歡!丫的,快。快動手解決那個法師。”
等正在思考地克里克發現三個異能者的企圖的時候,已經是有些晚了,一連串的細小能量刃和風錐已經到了面前。這還不算,他更是發現十幾只純金屬地細針已然離他身體只不過米許之遠了!偷襲。這是陰險的、赤裸裸的偷襲!
“卑鄙!”克里克只來得及罵出這麼一句,瞬間發動了瞬移,想要逃離開去。可是,此時已然有些遲了,就在他的身形消失地一霎那,已然有那麼幾道能量刃和風錐與他的上身親密的來了一次接觸,更有幾枚極其細小的金屬針深深的插入了他的腿腳、腰腹,甚至……他那菊花盛開的某處地方!
這一次,克里克的瞬移算是失敗了,緊接著他便在離原地不過十數米遠的地方現出了身形,普通一聲摔在了地上。此時的克里克看起來那叫一個悽慘啊,身上不僅重新多出了十數道傷痕,鮮血不要錢似的灑遍了身周的土地,頭部更是有一道恐怖的深寸許、從頭頂拉到下巴的猙獰傷痕,而上半身被能量刃擊中的地方更是骨斷皮翻、血肉模糊。
瞪著一雙不甘心的眼睛,克里克費力抬起“破爛不堪”的腦袋,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怨毒的看著三個異能者,嘴中嘶吼道:“好……好……想不到……規則的人竟然……竟然也有你們這樣……這
……”說著一口氣上不來,腦袋“砰”的摔了下去。
“乖乖不得了!老子的瞬間移動啊,***,竟然就這樣被三個傢伙給陰了?”孫文起只覺得自己家菜園子裡的白菜被豬給拱了一樣,雙眼之中滿是憤怒的火焰,像是看著殺父仇人一般惡狠狠的看著那三個異能者。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三個異能者肯定已是碎成肉醬了。
三個異能者看著克里克喪了命,登時送了一口氣,鋼鐵戰士很是自豪的說道:“看吧,還是我大個子有能力啊,就幾句話便忽悠住了那個該死的法師,要不然我們今天就難以脫身了。”說著他很是標準的擺了一個健美先生的POSS,“看看吧,這就叫做大塊頭有大智慧!”
風一個風團拍在了鋼鐵戰士的腦袋上,翻著白眼道:“該死的,快走吧,等會兒有人來了,我們就別想在脫身了!”“我說過,不要老是打我的腦袋,這樣會將聰明的我打笨的!”
另兩人都沒有理會鋼鐵戰士,掉頭就往另一邊的一片更加茂密的林子(嗯,冬天裡,林子實在是稱不上茂密)走去,鋼鐵戰士聳了聳肩,也連忙跟上。
“媽的,早知道老子就提前出場好了,雖然不一定打得過這四個強悍的傢伙,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啊。現在可好,白白的丟失了一個得到瞬間移動的機會啊。”孫文起現在最想說的話就是周星星先生那部著名電影裡的一句經典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