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明鏡見孫文起如此慎重,也知道事情不簡單,連忙附和道: “好好好,闊別兩年,為兄可是想念的厲害,當要與孫老弟開懷暢談一番,只是……嘿嘿,好酒好肉可不能少了啊!要知道,我可是兩年沒有嘗過兄弟你的手藝了,今天一定要吃個飽才是!”
“那怎能虧了大哥你,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的。”孫文起右手一展,“澹臺大哥請了,今天兄弟要好好的露上一手,定然讓你吃飽喝足了。”
兩人客氣一番,由孫文起當先。依次進了護島大陣,金頂蒼鷹清鳴一聲,也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走了進去。這扁毛畜生剛才吃了幾尾肥魚還不滿足,這下聽到孫文起又要置辦一番,當下興奮地不知所以,也算是託 臺明鏡的福,要好好的再享受一番口舌之慾了。
孫文起與澹臺明鏡圍坐在一對篝火邊上,慢慢的享受著佳餚美酒,一邊談論著孫文起這兩年來的經歷。得知孫文起竟然是被崑崙派幾個老道所傷。 臺明鏡大驚失色,道:
“想不到啊想不到,都說崑崙派是道門領袖,竟然也幹出這種齷齪之事。光如此倒也罷了。事後竟然還無恥的將罪責安在了魔道身上,若不是孫老弟你吉人天相,只怕修行界又要增添一件天大的冤案了。哼哼,什麼名門正派。不過是一群偽君子罷了!”
孫文起搖搖頭,不以為然的道:“其實這也不盡然,畢竟崑崙派乃是傳承了上萬年的正道第一派,門中應該還是多有良善之輩地。我估計崑崙派中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應該不多。說不定崑崙掌教也並不知道後面的貓膩呢,要說這事情的原因還是我跟那個秦滄風地私人恩怨,那三個老道我估計也是受了他的蠱惑。並不知道事情具體的真相。”
“不過。”孫文起語氣一轉。冷聲道,“既然他們惹了我。不管他們是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反正他們當時是想要將我徹底地滅殺,如此大仇,不滅了他們可不能消了我心頭的怨氣。至於那個天衝道人秦滄風,哼哼,我今後定要讓他知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慢慢的飲下一杯美酒,澹臺明鏡有些擔心地說道:“這是當然……不過,這樣一來,孫老弟你以後豈不是要惹上了崑崙派?如此的話,只怕你以後的麻煩不小呢,崑崙派畢竟是修道大派,就算是他們理虧在 先,我估計你若是報了仇恐怕也難以應付崑崙派地追殺啊。”
孫文起不以為意地撕下一塊烤地焦黃的兔肉(當然,這可不是島上所出,是澹臺明鏡在別地海島上捕捉來的),咀嚼了幾下吞下肚去, 道:“這有什麼可怕的,我差不多是孤家寡人一個,只要平時小心一 些,還怕了他崑崙派不成?再說,現在修行界都以為我早已喪生在魔道手中,秦滄風和那三個老雜毛也以為我已經葬身在那地底熔岩窟中了,只要我不正面跟崑崙派對敵,哪來多少的危險可言?大不了也可以推到魔道的手上嘛。”
喝下一杯酒沖淡了一點口中的油膩味,孫文起“嘿嘿”笑道:“何況大丈夫生於世,當快意恩仇,否則縱能委曲求全,長生不老,又與那縮頭烏龜有何差異?若真是那般,心中顧忌重重,於修行之途也是大大的不利,如何能夠達到窺及大道的一天?”
臺明鏡心中一凜,神色肅然的舉杯讚道:“兄弟此言甚是!倒是為兄著相了,想我修行之人乃是逆天而為,要是還執著於此等小事,又如何得窺大道?孫老弟你且放心,日後有什麼需要哥哥我幫忙的地方,你只管吩咐就是,崑崙派載強大又能如何,我們兄弟也不見得就此怕了他們!正如兄弟所說,我們在暗,他們在明,機會還不有的是?”
兩人談的高興,具是哈哈
來,一時開懷暢飲起來,好不舒坦!
酒足肉飽之後,兩人找了出空闊的草地,一邊欣賞著月色,一邊繼續剛才的談興。
“對了,我這兩年一直在國外,不敢輕易聯絡你們,也不知道如今修行界與魔道的較量到底如何,還請澹臺老哥為我講解一番。”孫文起盤坐在地,向澹臺明鏡問道。
臺明鏡神色一暗,慢慢說道:“亂!現在修行界裡跟魔道的爭鬥就是一個亂字!”
“這兩年來,雙方連續發生了數次爭鬥,卻是互不相讓,誰也沒有佔到一絲兒的便宜。說起來,似乎我們修行界還要稍稍吃虧一些,損失了不少中流的門人弟子,也算是傷了一些元氣了。不過,數次大戰,雙方都沒有派出頂級的好手,像是都在顧忌著什麼似的。”
孫文起稍稍有些驚訝,道:“哦?這麼說,難道後面還有什麼強勢的人物在暗處約束著雙方的爭鬥不成?難道……”孫文起不動聲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