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垂死的病人。看吧,看吧,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竟然比一般人還要好上許多,健康得讓人羨慕呢!上帝啊,若非我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我就要相信你是否是受了上帝的眷顧,從而在短短地一夜之間就恢復了健康。”
這個美麗的叫做妮娜地白人女子一邊給孫文起檢查著各項可以檢查出來的身體指標,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孫文起一個白眼翻起來。徹底的攤在了床上:三清道尊在上!我來到了一個什麼古怪的地方,怎麼接連見著的兩個人都是這樣地“口若懸河”啊!
“奇怪了。他怎麼又暈了過去?可是他的各項身體指標都明明是極佳的狀態啊……”
等那個叫做弗蘭斯的黑人少年和叫做妮娜的白人女醫生出去了以後,孫文起無力的躺在病床上,眼睛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心中說不出的苦澀。
從那兩個人的口中,他得知自己此刻正身處美國紐約一處貧民窟中的小診所裡,他是昨天在沙灘上被弗蘭斯和幾個同是貧民窟裡地黑人少年給撿回來的。至於自己為什麼會從遙遠地大西洋腹地來到紐約的海灘上,孫文起不得而知,他昏迷前最後一個映像就是,丹田中那一團黑色的火球!至於從之後直到躺在這張病床上之間的事情,他是一點映像都沒有的。
就這樣靜靜的躺在病床之上,孫文起嘴角不由露出了絲絲的苦笑。他此刻竟如同普通人一樣,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他嘗試著運轉真元,可體內連一絲真元的影子都不見;想要用神識細查一下身體的狀況,卻驚駭的發現原本廣闊無垠的紫府空間現在也不見了蹤影,似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他現在除了五感比常人靈敏上許多以外,其他的都跟普通人一樣了。
、玄天無極袍、儲物戒……都不見了蹤影,應該是被可怕的黑色火球給燒成虛無了吧,孫文起心中肉痛的想到。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不甘心的孫文起在床上盤坐起來,五心向天,靜靜的執行師門功法築基的那一段,可是,他馬上就感到丹田處一陣劇烈的刺痛,讓他根本無法再繼續下去。
等痛苦稍減,再繼續,然後再被那刺痛給打斷……終於,孫文起無力的躺在了床上,他嘴裡喃喃的唸叨著:“完了,什麼都完了,我現在跟一個廢人有什麼區別?”
心情極度惡劣的孫文起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身邊的一張硬木凳子上,“轟”一聲響,那無比結實的硬木凳子竟然在孫文起這一掌之下碎成了無數碎片。凳子上原本放著的那些東西嘩啦的掉了一地,滾得到處都是。
孫文起看著自己毫髮無損的手和滿地的木頭碎片,呆了起來,我真的就變成了一個廢人麼?他確信自己剛才拍上硬木凳子的那一掌並沒有附帶上任何的能量,純粹是靠肉體的力量將那凳子擊成粉碎的。可是,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強悍的肉體力量了?就是在以前,自己不憑藉真元力的話,要想靠一雙肉掌擊碎一張硬木凳子,也不是容易辦到的事情。
可是,剛才自己不過無意識的隨手一拍呀,若是使出了全力,那凳子豈不是要碎成了木粉?一想到這裡,孫文起不僅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便在此時,小病房的門又吱呀一聲開啟了,美麗的白人女醫生妮娜女士站在門口,瞪著一雙美目看著滿地的木頭碎片,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孫文起朝妮娜尷尬的笑了一笑,然後用極其蹩腳的英語說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這個凳子會這樣不結實,你放心,我會按價賠償的。”
誰知,妮娜並沒有跟孫文起計較那張凳子的事情,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猛地撲了過來,抓住孫文起的手臂,用讓孫文起感到鼓膜發顫的聲音說道:“天哪,你是怎麼辦到的?這就是傳說中的中國功夫麼?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
“你是用手掌擊碎的麼?”妮娜看了一眼孫文起,確定他只有一隻右手能夠夠到那張凳子原來的擺放地,然後他抓著孫文起的右手上下的一陣打量,直到肯定孫文起並沒有受哪怕一丁點兒傷,才又興奮的叫了起來:“真是不可思議!你的手可沒有那凳子堅硬呢。”
隨手將另一張凳子上的物品掃到了地上,妮娜做了一件令孫文起目瞪口呆的事情,她竟然學著李小龍的樣子,“啊達”一聲尖叫,一隻白嫩異常的手掌“砰”的擊打在了凳子上。隨後,妮娜發出了一聲震破孫文起鼓膜的痛叫,她捧著自己打得紅腫的右手掌,在原地跳起了腳,一雙美目裡已經有晶瑩的淚珠兒快要流淌了下來。
不過,既便如此,妮娜看向孫文起的眼神越發的狂熱起來,她死死的拽著孫文起的手臂,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