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隻貓就交給你了,它躲在我車子裡,如果救得活就活,死了你就自個兒看著辦。還有,你的肩膀記得回去擦藥,別呆呆的以為不管它就會自己好,知道嗎?”她的話聽起來就像是嘮叨的大姐姐在教訓弟弟似的。
其實,駱天恩還比徵律大上好幾歲,可或許是徵律一向把駱天恩視為她“當然”的妹夫,所以,對他說話常像是在對羽兒一般。
徵律的細心讓駱天恩的心頭一陣盪漾,肩上的疼痛剎那化成幸福悸動。他接下徵律手中瘦小的貓咪,小心的捧在胸口。
“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這隻小貓的,絕不會讓你難過的。”
“它死不死可不關我的事!我只是不想它在我的車子中成為一攤肉泥,到時還得送車進車廠去清理,太麻煩了。”她冷笑的吻了一下手中的紅玫瑰,“別把我想得太好,你最好還是相信他們說的,我的血是冷的,不然你會後悔的。”
徵律將玫瑰塞進駱天恩另一隻手中,冷然的轉身離開醫院。
“她真的好冷,好像她四周的空氣都會結冰似的。”小洛也許是震懾於徵律冰冷的氣勢,直到她離開了醫院,他才敢出聲。
“你不會明白的。”駱天恩搖搖頭。他舉起手中的紅玫瑰,閉上眼,品味著玫瑰濃郁的香甜氣息,然後輕輕的吻著徵律的雙唇剛剛碰過的花瓣,仿若輕吻著她柔軟的唇瓣……
第二章
駱天恩站在門外,微皺起眉頭瞪著屋內明亮的燈光,他不是個會忘東忘西的人,實在不可能出門前忘了關燈才是。
他將門把輕輕一轉,由門縫流洩出來的是卡拉絲在普契尼的波西米亞人中高亢的歌聲,這個發現讓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因為在他認識的人當中,只有一個人會如此偏愛卡拉絲的歌聲,也只有一個人會把他的房子當作自己家般不請自來,還自若的像主人一般。
“你回來了?”一個低沉略帶沙啞,卻不掩性感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響了起來。
“潘?你怎麼又來了?”駱天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