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就全毀啦!”
意思大抵是,她不救他,就等於毀了他。
貴妃撫額,“你都十六——快十七了吧?有什麼話不能和你爹孃溝通嗎——”
“我爹像是從我師父那裡得到了什麼經驗教訓,我聽話的時候還是能溝通的,一旦我有不同意見他就準備了個棒子要揍我!”
貴妃:“……”
好吧,他們是要為這事兒負點兒責任。
杭縣令也是看柴榕一頓揍就把杭玉清給揍老實了,又認師父還聽差遣,只看表面沒看透實質她在裡面軟硬兼施還有錢掛勾這一層,直接導致的是杭縣令的教育觀念突變,真當棒子是個利器,一棒在手,天下他有了……
“師孃啊,你一定要救我,好歹我也認你驅使,對你言聽計從了這麼久,你怎麼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一失足——”
正說到一半,就見柴榕推門而入,他半披著衣裳,前面胸膛敞開著露出八塊腹肌。
“師父!求收留啊!”杭玉清改抱這條大腿。
柴榕破天荒地沒有一腳踢開他,只是皺皺眉看看杭玉清又看看貴妃。
貴妃看他氣色不好,手直捂著額際,連忙上前問道:“怎麼了?大夫扎疼你了?”
雖然鄭御醫是掛著御醫的身份,可是在丁字巷裡人人都稱呼他鄭大夫,‘御醫’二字太過招搖,鄭御醫見面就給否了。
柴榕點點頭,悶聲道:“我頭疼,先去躺會兒。”
“師父啊,你給句整話啊——”
杭玉清一句話沒說完,柴榕就邁開大長腿走進了裡屋,把杭玉清生生給晾到了那兒。
“……”他轉頭衝貴妃道:“師孃,你可不能也卸磨殺驢啊?我為了我們的事業也算是兢兢業業——”
貴妃抬手打斷他,“不是我不留你,這屋子你看看,都住滿了——”
“我可以和木墩兒擠。”杭玉清高聲道:“我不嫌棄他小孩子嫌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