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他身邊不是有個——就是先和我打那個,後來打不過又找來幫手——你不記得啦?”
打擊不要來的這麼突然……
貴妃頭痛欲裂,就是那個秦王世子啊。
正常俗世的審美來說,秦王世子風神俊朗,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比許多女人還要更美。但在柴榕的審美里,那就是個‘長得和個女人似的’——娘們。是的,她也不知道這個粗鄙的詞他是從哪裡學來的,但她第一次聽到他嘴裡說出這話,就是說的秦王世子。
“夫人,客人想問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出來面談。”
李嫂子話說的委婉,其實人家就是催了,把人叫進來,主人倒遁了,他也是沒見過這樣的待客之道。
貴妃嘆了口氣,看了眼銅鏡中的女子,愁眉深鎖,一臉的生無可戀。
不過,人柴榕已經打了,是福不是禍,是禍倒不過,堵到門口的錢她還是要賺的,大不了錢到了荷包裡再死。
“把狐狸先放——柴房去,一會兒咱們的帳再慢慢算。”
貴妃緩緩起身,攏攏頭髮就往外走。只怕這次又要把杭玉清給扯進來,讓他做箇中間人和和稀泥了……
“阿美,你還生氣啊,我都認錯了,我也沒把人打壞,就把他們膀子給卸了——”
“你還卸了人家膀子?!”貴妃尖叫,聲音幾乎讓人擠變形了,捱到房門的手驀地縮了回來:
“秦王世子——我是說,那個長得像女人的男人的肩膀你也給卸了?”
柴榕讓貴妃高頻的叫聲震的往後倒退兩步,嚇的麻了爪,身體僵的比手裡的狐狸還要更硬。
“我沒、我沒、”他嚥了咽口水,總算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沒看見那個‘長得像女人的男人’。”
他道:“那兩人圍攻暗算我,臉上圍著黑布,我是根據他招式和身形上看出來是那個人的。阿美,我沒卸那個你很害怕的人的肩膀,我連他的影子都沒看到……”
說了半天沒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