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還不錯。”林笑很是無奈地點了點頭，他突然感覺彥麗怎麼好像自己老媽一樣。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很有那種長輩時待小輩的口吻。

“哦……”彥麗自顧點燃一支女士香菸，輕輕地吸了一口，淡淡地道：“再過幾天我就要去歐洲了，那群人對你已經沒什麼威脅，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一點，說不定，他們最後還要狗急跳牆，咬你一口。”

“知道。”林笑也吸了口香菸，一會兒，溫暖的車廂變得安靜起來，兩人都默默地吸著香菸，都沒說一句話。這種壓抑的氣氛讓林笑有點受不住，特別是和彥麗在一起。他總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在彥麗面前，他經常會湧現起一絲無力的感覺。

“以後別太莽撞了，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但這個社會不是你有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的，你要明白金錢才是世界上最優越的條件，即便你的身手再好，你也無法和原子彈相比，即便你的身手再好，你也無法在一百一千個人的包圍下逃脫出去。因為你沒錢。”

彥麗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繼續道：“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現在所在的社會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社會了，你的那一套在這裡根本就不管用。你殺人能殺多少？將警署的人全殺光嗎？將那些看著不爽的人全部殺死？不可能的，你知道麼？你唯一可以使用的辦法就是用錢去打壓他們，只要有錢、有權，你可以想讓他們怎麼死就讓他們怎麼死。就好像今天，如果你是一家大公司的老闆，如果你是華新市有頭有臉的人，別說那此人不敢動你，就算他們真動你了，你也可以在瞬間將他們的公司毀於一曰，只要你有這個錢，有這個權。”

林笑聽了彥麗的這番話，苦笑著吸了口香菸，淡淡地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會讓一切想對我不好的人付出應得的代價，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林笑不止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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