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夠撐上片刻,如若修為太低,大腦就會爆裂開來,面目全非。
可想而知,這支金簫是如何的讓人覺得懼怕。
顧白錦微微蹙著眉尖,或許對於別人而言,這簫聲非常悅耳,但對於他而言,則是猶如魔音灌耳,好似腦中有什麼東西要爆裂開一般,頭疼欲裂,難受的很。
這金簫可是一件異寶,以聲音襲人,無論用任何法寶,都不可能阻擋得到如此無形之物,就算設下防護罩,也無法將此聲音阻隔開來。
顧白錦靈光一閃,咬著牙關,勉強的動彈了一下,手掐法訣,對著那支金簫設下了隔音罩。
簫聲驀然削弱了不少,也沒有像之前那般刺耳了。
“你以為這般有用?”白衣老者嗤笑了一聲,甚為不屑。一個結丹期修士設下的隔音罩,能有多大的作用?
只要他稍稍用上一些法力,這隔音罩被破也不過是瞬息的事情......
白衣老者正想往金簫之中注入靈力,卻是忽然覺得身子一沉,虛浮的身影變得有些透明晃動起來。
他臉色猛地大變,急忙抬起眸子來看著顧白錦,只見顧白錦驅使著紫虹明霜劍,正在一點一點的划著九祭靈石的雕砌而成的巨劍!
紫冰木鑄成法寶,就是非常銳利的武器,更何況還被顧白錦培育成上萬年的紫冰木,哪裡是普通的紫冰木能夠相比的?
九祭靈石雖然是非常堅實之物,但也抵擋不了紫冰木銳利的劍鋒,紫虹明霜劍輕輕鬆鬆的就能夠在九祭靈石上劃出劍痕。
顧白錦只不過是在九祭靈石雕砌而成的巨劍上劃上了幾痕,竟是立竿見影,馬上對這白衣老者的虛影起了影響!
再看白衣老者神色大變,他就知曉,這裡的無論哪個東西,都對白衣老者而言,是十分重要之物。
要不然,他也不會將自己的棺槨放置在這四處都是九祭靈石的洞府之中,況且還在自己的棺槨下畫著如此繁複的陣圖。
“你這小子好大的膽子!”白衣老者這次真的勃然大怒,恨不得現在就將顧白錦碎屍萬段!
這些九祭靈石為的就是能夠讓他的元神長久的存活在這世上不會消散,元神一旦離開*太久,沒有找到奪舍之人,很快就會元神俱滅,不復存在。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設下如此的禁制,為的就是能夠讓他沒有*也能夠存活,等到合適的*進行奪舍!
這些東西只要少了其中一樣,就會對他的元神有巨大的影響。這些東西已經保護他的元神千年之久了,因此一點點的不穩定,他都可能會元神俱滅。
“我的膽子大不大,難道前輩你現在才知道麼?”顧白錦輕輕勾了勾唇角,帶著幾分狡黠與戲謔,一點都不擔心白衣老者真的能夠傷到自己的性命。
而後他將靈力注入到紫虹明霜劍之中,奮力的朝其中一柄巨劍一擊,便是將九祭靈石雕砌成的巨劍切割成了兩半。
白衣老者的虛影頓時朦朦朧朧,晃了晃,而虛影身旁的光芒也黯淡了不少。
“大師兄!”顧白錦見狀,連忙上前去將雁初給拉住了。與先前一般,依然有一股力量在阻擋著他,但是這股力量如今薄弱的很多,並不能再次將他彈開來。
雁初轉過臉來,一雙眸子茫然的望著顧白錦,似乎並不知曉顧白錦到底是什麼人。驀然間,他將顧白錦的手給甩開來,秀眉微微蹙著,冷著一張臉,並不願讓顧白錦接近自己。
“大師兄?”顧白錦微微一怔,沒料雁初竟是會甩開自己的手。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拉住了雁初的手,趕忙將他拉離了白衣老者的身邊,以防他又是走到那邊去,任由白衣老者對他進行奪舍。
“哈哈哈,他已經受我控制,又怎麼會聽你的?”白衣老者的虛影又是浮現了出來,雖然光芒比之前黯淡了不少,但似乎還能夠支撐他以這般形態現身。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解除他的控制?”白衣老者拂了拂自己的衣襬,好似將灰塵拂去一般,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對他沒有多大的影響。
雁初從顧白錦的懷裡掙脫開來,又是繼續朝著白衣老者走去,就好似白衣老者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一般。
“既然你這麼擔心他,我就先奪舍了,再對付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白衣老者看出顧白錦與雁初的關係並不一般,冷哼了一聲。
他話音一落,就是催促著雁初快些到他身邊來。
他如今元神已然不太穩定,但他面上卻不能讓顧白錦看出任何端倪來。要不然,他又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