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的對手,便又厚著臉皮打算翻篇了?”
“呸!一群欺軟怕硬的慫包!”
葦名眾立馬牙尖嘴利的懟了起來,場面也變得吵雜喧囂,罵聲一片,多難聽的言語都包含在其中,也宣洩了情緒。
仙峰寺僧眾面色難看,一副苦瓜臉,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
雅昭眉頭緊鎖,凝視著這些忍受罵聲的僧眾,察覺到了事有蹊蹺。
飛猿走到了他身邊,看著隱退在暗處的亂波眾,包括轉身離去的斗笠客,語氣低沉道:“那些傢伙似乎真的沒有惡意。”
若是真的想要打的話,對方想必早就跟他們剛踏入仙峰寺那會兒一樣,二話不說就往你臉上丟飛鏢,動不動就磕個月隱佛糖,給你來一個侏儒的背刺。
亂波眾:放心,我能忍殺他的。特麼的敵人太強了,溜了溜了……
哪裡還會像現在這樣,任由葦名眾去臭罵一頓,不予反駁。
“那就等著他們的仙峰上人過來吧。”
雅昭若有所思,他也不知道對方在打著什麼鬼主意,因為單從整體實力方面來看,雖然他們葦名眾是以強硬態度攻上了山門,但他們其實是處於弱勢的,不論是人數還是高層戰力,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希望去和仙峰寺高層撕破臉皮。
因為那樣他只能選擇暫時撤離仙峰寺,然後派人回到主城去請‘如來一心佛祖’了!
把一心老爺子拉過來,他有信心以他們二人之力,血洗仙峰寺!
“雅昭大人,在下覺得對方突然變臉,並不是忌憚我們的實力,他們要麼就是密謀不軌,要麼就是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一些什麼東西,我們有他們想要的。”
藤原寧次思路清晰,立即作出解答。
“俺也一樣。”
午馬尾門點了點頭,非常認同。
雅昭撇了他一眼,平日裡挺聰明一人,到了現在你怎麼就變張三爺了?
午馬尾飛?
午馬尾門面不改色,反正有藤原寧次在身邊,他只是單純不想去動腦子。
不多時,仙峰上人便從四合院中走了出來,雅昭放眼望去,是一個穿著袈裟戴著佛珠,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而且似乎並沒有給人帶來任何不適,完全不像是老僧彌至真那種死寂的氣息。
雅昭與飛猿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意思,這個老和尚不一般。
仙峰上人迎著葦名眾一行人走來,臉上露出了溫和笑容,“想必諸位便是到訪而來的貴客吧?真是失敬,方才的確是有了一些誤會,我已經下令去重重責罰那些貿然行事的僧眾,還請諸位不要見怪。”
雅昭眯了眯眼,看著展露笑顏的仙峰上人,也並沒有選擇與他們撕破臉皮,頷首道:“沒有的事,我們在仙峰寺封山之際闖入,的確也是有些突兀了。”
仙峰上人看到雅昭這麼好說話,心裡也是有些穩了,再次笑呵呵的說道:“這裡不是議事之處,還請到寺院中一聚。”
“那就叨擾了。”
雅昭點了點頭,揮手示意葦名眾跟上。
一眾人進了四合院的正廳之內,在仙峰上人的招待下,坐在椅子上,不少人都在四處打量著屋內環境,拋開那些惹人厭的僧人不說,的確是一副巍峨古寺的樣子,歷史的厚重氣息很足。
期間也有僧眾陸續為他們呈上了茶水和一些糕點。
看著桌子上的熱茶,雅昭並沒有打算嚐嚐味道如何,鬼知道這是什麼水。
葦名眾眼看雅昭沒有動靜,他們也沒有半分喝的慾望,將腰板挺得筆直。
仙峰上人似乎也是察覺到了雅昭與葦名眾心有戒備,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又詢問一句,“不知諸位來自何處?又是如何打破斷龍壁,來到仙峰寺的?”
本著來者皆是客的原則,仙峰上人準備先用言語打幾圈太極,彼此之間熟絡一下,再去洽談要事,結果雅昭卻並不吃這一套,擺了擺手,淡然道:“我們是葦名眾,也是葦名新的掌權者,至於如何找到了仙峰寺,自然是按照地圖抵達此地。”
“新的掌權者?”
仙峰上人愣了一下,他還真是沒聽手下的亂波眾彙報過這件事,不禁有些面露遲疑,“莫非諸位已經擊退了佔領葦名主城的內府軍?”
這也不怪他,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內,仙峰寺糧草富裕,並不需要增添什麼實驗人口,亂波眾也並沒有下過山,他們不知道在這期間發生過的事也實屬正常。
“當然,那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