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真之後,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激動,甚至是喜悅,僅僅只是習以為常的平靜,像是泛不起波瀾湖泊一樣。
不知不覺中,他似乎也愈發的穩重了,輕易間也不再喜形於色,雖然偶爾也會跟熟人開玩笑,挑逗對方。
不過他為什麼一開始就感受到了某種奇怪的眼神?
雅昭看向了站在梟身邊的半大孩子,之前似乎就是這個小傢伙在看他吧?一隻隻狼的幼崽。
狼感受到了這股視線,小臉繃緊起來,也好似是承受力不小的壓力。
梟眯了眯眼,主動站了起來,為義子緩解了這股壓力。
雖然這也是雅昭在無意間散發出來的氣場,對付一個孩子可還用不著認真,但這也並非是尋常人能頂得住的壓力,因為他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這孩子似乎也已經殺過人了。
雅昭一眼就看出了狼的本質。
梟言簡意賅的介紹道:“這是我新收的義子,狼。”
哪怕是已經向外人介紹了不止一遍,但他卻並沒有感覺到枯燥乏味。
“請多關照,雅昭大人。”
狼立即回過神,小心翼翼的行了一禮。
“嗯。”
雅昭沉吟幾秒,發現也沒什麼可說的,只能夠如同往常一樣,平靜回答。
身為一個位高權重的前輩,兩者也是叔侄的輩份,他自然不可能對一個孩子表現的太過熱切,不合規矩。
梟看著雅昭不冷不熱的態度,也並未覺得有什麼異常,轉移了話題,淡然道:“有什麼事情還需要遮遮掩掩的麼?你不會是打算謀權篡位吧?”
雅昭收回了目光,看著他仍舊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平淡道:“我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我跟嵐交流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太過要緊的事,只是想要在一個安靜的地方進行罷了,你想知道麼?”
“我可以告訴你們。”
雅昭看著在坐的幾人,又稍稍加重了語氣,“毫無保留的那種。”
蝶眉頭輕佻,一時間腦洞大開。
你說的那個毫無保留是指……咳咳……
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啊。
“算了吧,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只要不再去惹事生非就行了。”
梟輕哼一聲,有意無意的也在隱喻著以仙峰寺為案例的事情。
“那僅僅只是一個意外。”
雅昭淡然的回了一句,由於他心情還算不錯,所以也沒打算當面去回懟梟,畢竟旁邊還有一隻全新的隻狼幼崽在看著,他也不能一上來就強勢的把人家的信仰給摁在地上摩擦的粉碎。
哪怕對方現如今對他的印象,已是非常的深刻了。
梟也已經猜出來了一些事情,意味深長道:“你是想要弒神麼?”
畢竟土地神也算是個神啊。
雖然聽上去有些天方夜譚,只要想一想眼前這個男人都做過什麼事,那些在外人看來很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也就沒什麼了不起的了。
就連冥土他都去過了不止一趟,不僅揍了一頓所謂的鬼神,還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這哪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弒神!?
年幼的隻狼幼崽精神一振,有些吃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義父,又回頭看著那位長相年輕的大人,這又是什麼意思……
“可能吧,僅僅只是一條活了上百年的巨大怪物罷了,假如它之前不去招惹我,也不會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雅昭點了點頭,坦然承認了,“畢竟我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我當然知道。”
梟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他本人就是一個受害者好麼?你還好意思當著面跟他說這些?
雅昭並不準備再去跟梟扯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了,直截了當道:“你們找我有什麼要緊之事麼?如果不算太重要的話,等我們明天在回主城的路上也可以說吧,沒有必要非得堵在這裡。”
回頭看著隻狼幼崽跟永真boy,三小隻之二齊聚一堂,就差一個流浪在外的弦一郎了。
不過短時間內弦一郎應該是不可能上線的,畢竟他的年紀比狼跟永真小了最起碼五六歲還多,劇情之始的時候也才不到二十五歲的年紀,真的是承受了太多。
而且雅昭大約也猜測出來了梟跟飛猿是在做什麼打算,無非就是在饞自己的身子……還有劍術!
“我打算讓狼跟你學習劍術。”
果不其然,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