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調整了一下呼吸頻率,這才語氣低沉道:“是寧次大人跟昨天來的那名忍者起了一些衝突!”
“梟!?”
雅昭目光一凝,也是有些遲疑,“怎麼回事?寧次怎麼會跟梟起衝突?”
“是這樣的,雅昭大人……”
繪次郎深吸一口氣,“早上的時候,那名叫做梟的忍者與山內典膳大人突然間到訪,要調動我們的人手實施新的計劃,說是盛澤少主已經下令,要啟用松本內藏佑這顆內應棋子,將伍次佑馬引入到無人之地,將他與部分家臣門客一網打盡……”
“但是葦名眾始終都是追隨於您的,哪怕是山內典膳大人親臨,理論上來說也無法調動我們的人,寧次大人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典膳大人與那名忍者卻執意要調動我們的人手,還說葦名眾是聽從於一心大人的,目的始終都是為了協助盛澤少主完成一統的大業,眼下機不可失,就算無需過問您的口令也是可以的……”
“但寧次大人始終是寧死不從,眼下雙方已經起了爭執,就差動手了……”
繪次郎面色悽苦的講明前因後果。
他整個人也是有些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著雅昭,“大人,您還是趕緊過去制止他們的紛爭吧!”
雅昭聽了他所講的這些經過,也是眯了眯眼睛,“原來是這樣啊……”
說了一句,便沒了下文。
面色依舊是非常平靜,不為所動。
繪次郎驚愕的看著雅昭,感覺他穩得就像是一座大山,跟他想象中的態度也根本就不一樣。
這難道不是一件大事麼!?
繪次郎神色陰沉不定,左思右想,咬了咬牙,這才試探性詢問道:“大人,有句話,在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雅昭點了點頭。
繪次郎鬆了口氣,又憤憤不平道:“那個忍者實在是太過分了,就連山內典膳也有些逾越了,公然拿著一心大人來壓制您的威望,平田盛澤少主昨夜裡得了新的助力,明顯便是有些忘恩負義了!他已經忘了究竟是誰幫助他渡過難關的!這件事情上,我覺得寧次大人做的對!您也應該立即出面,去跟他們抗衡才對!”
這已經相當於是一次奪權了!
而且還這麼的明目張膽!
平田盛澤也著實是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