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內府武士站在原地,驚駭莫名的看著攔住了去路的人,對方神態冷峻,穿著一身精良的赤色大鎧,手中握著染血的長刀,腰間還有一把脅差,一把太刀。
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人!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內府武士搖了搖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哭泣道:“我們只想好好的活著……”
“誰又不想活著?你們既然站錯了隊伍,便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雅昭冷眼凝視著他們,“哭哭啼啼的還算是武士麼?來!像一個男人一樣,堂堂正正的戰死沙場吧!!”
“不!我們不要!!”
內府武士情緒崩潰的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雅昭皺了皺眉頭,還真是慫包啊!
“既然如此……”
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將刀背夾在手肘之中,擦拭了血液,將其歸於鞘中,自顧自的從他們之間跨越了過去。
表面上是放過了他們,實則食指敲打著刀柄,計算著時間。
三,二,一……
幾名武士見此一幕,果然是面露狠毒,握著打刀起身便打算朝著後心刺出去!
“那便安心上路吧!!”
雅昭轉身抽刀出鞘,漆黑的眸子閃爍著寒芒,長刀也斬出了半月的氣刃!
內府武士對此突如其來的回馬槍,也根本沒有想到,驚愕的看著他。
狂風拂面而來,髮絲凌亂飄揚。
噗!!!
一刀斬斷了三顆頭顱。
碎裂的刀刃也崩飛了出去。
頭顱在地面上滾動了百米之餘,面板都被尖銳的石子磨爛了。
內府武士手中握著斷刃,無頭的軀體噴濺出鮮血,而後癱軟在地上。
“很不幸,我並沒有給自己留下禍根的癖好,這可是你們先動的手。”
雅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的屍體,就彷彿是隨手斬了三顆草,轉身繼續前行。
……
平田齋戒的府上。
聽聞了神樂繡芳的坦白,平田齋戒一臉的驚愕,思緒也變得有些混亂。
回過神來,他霍然起身而立,也顧不上什麼傷口疼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女人,伸手指著她,顫抖道:“你說什麼!?你是別人安插進來的臥底!?”
一臉的不可思議,充滿了震驚。
“你怎麼可能是臥底?你不可能……”
平田齋戒有些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齋戒桑,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的確是臥底,但我卻並不會加害於你,兩位薄井忍者大人原本也不會,但是他們此時已經介入其中,做法也出乎了我的預料,現在他們或許是效忠於兄長,又或許是效忠小叔,但是這對於你我來說,都是大勢已去的徵兆……”
事已至此,神樂繡芳已經沒在怕了,眼神溫柔,笑容恬靜,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本以為可以讓兩位忍者大人效忠於你,但是僕從就是僕從,我無法去幹預兩位大人任何的想法與舉動,在這件事上,我已經徹徹底底的輸了……”
“但是我卻依舊深愛著你呀……”
笑容溫和,卻充滿了一絲絲的苦澀。
“胡言亂語!一派胡言!!”
平田齋戒大怒不已,掀翻了桌子,身形踉蹌的後退了兩步,又驚又怒的看著這個昔日同床共枕的女人。
伸手觸及到了武器架,他一把抽出了旁側的武士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怒喝道:“逆賊!我殺了你!!!”
神樂繡芳直視著他,笑容依舊。
相互對視著,一人震怒,一人平靜。
直到一名內府武士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驚慌失措的說了一句,“少主,不好了!平田豐朗少主麾下的松本內藏佑與伍次佑馬,還有平田盛澤少主麾下的武士,他們殺入了宅邸!我們一觸即潰!!”
“什麼!?”
平田齋戒呼吸一窒,眼前一黑。
頭暈目眩,身軀也跟著搖晃兩下。
伸手扶著一側的書架,不可置信的呢喃道:“這不可能……”
……
一幕幕的廝殺仍在繼續,內府的武士在斬殺了不少平田家臣後,也開始有些無力抗衡了,沒有了抵抗之力,宅邸的防線也被步步進軍的平田家臣擊潰並佔據!
人馬最終聚集了平田齋戒的門口處。
雅昭帶領著葦名眾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