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弦一郎一頭?
“走吧,回家去。”
目送著徒弟永真的離去,雅昭也不再想那麼多有的沒的了,笑呵呵的握住蝶的手,帶著她回家了。
蝶雖然依舊有些氣不順,卻也無可奈何了,就是不知道她該去如何應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但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也只能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上了。
不拿出點女忍者應有的英氣,別人都以為她是一隻病貓呢!
加油啊!薄井之蝶!你憤怒起來可是一隻兇殘的猛虎啊!
暗地裡給自己加油打氣,意念也是越發的堅定了。
然而這個自認為自己是隻猛虎的女忍者,懷揣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堅定心思,隨著雅昭回到了居所,卻在一進門的時候,就不自覺的軟了下去,成了一隻病貓。
特別是在看到臉上掛著柔和笑容,出門迎接二人的嵐時,更是感覺臉上發燙,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又……又見面了……別誤會,我其實不是來過夜的……我一會兒就走!真的!”
說完,在身邊的雅昭有些驚詫的目光,以及嵐疑惑神色的注視下,她自己就有點蚌埠住了,忍不住想要掩面痛哭。
一度想要轉身奪門而出,甚至是找個地縫擠進去。
她究竟是在說什麼鬼東西啊?
這就不戰而怯了!?就這?
猛虎阿蝶?
“看來妹妹還有些放不開啊,不用緊張,過了今天,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嵐自來熟的拉過對方的手,以過來人的身份,進行著安撫。
妹妹?誰是你妹妹?別套近乎啊!
蝶目光一凝,頓時就有些怒了。
然而在掃了一眼對方哪怕沒有刻意挺起,卻依然高聳的兇器後,卑微的瞅了一眼自己稍小一號的胸脯,也只能尷尬的一笑,低眉順眼,“說的也是呢。”
這有什麼好忐忑的?
對方是女人,她也是女人。
對方有優勢,她也有很大的優勢啊!
最起碼她還是個人,對吧?
“走吧,我們先進屋再說。”
嵐灑脫的一笑,親切的拉著她朝屋內走去,在進屋之前,也回頭給雅昭眨了眨眼睛,使了個眼色,一切交給她處理!
雅昭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隨便嘍。
不過家裡有個能夠做主的女人還是有好處的嘛,最起碼不用他親自出馬了。
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外面,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抬頭望著頭頂的月亮,側耳傾聽著屋子裡的談話以及驚呼聲,吸溜……
‘什麼?洗澡麼?沒有必要吧,我昨天才剛剛洗過,不合適吧……’
‘水溫……水溫還好吧,衣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唔唔……’
‘感覺?什麼感覺,我有點站不穩了,別,那裡不行,我自己來……嗯哼……’
這兩個女人究竟在做什麼!?
不是說好了只是在談心?
雅昭捧著茶杯,甚至一度有些懷疑人生,不過在屏氣凝神,壓下了心中躁動之後,就又迴歸了賢者的姿態。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嗯……這月亮不錯,喝著真舒服。
雅昭正坐在庭院裡,心猿意馬。
屋子裡的動靜延續了一刻鐘,直到兩人培養好了感情之後,動靜也平息下去之後,樓上這才悄悄的推開了一扇窗。
雅昭聞聲抬頭,就看到頭髮溼漉漉,冒著騰騰熱氣的嵐,朝他笑了笑。
‘可以了。’
從口型上識別出了某種資訊,雅昭略有遲疑,說實話,他可是個正人君子……
‘愛上不上。’
嵐板著臉,把窗戶關上。
別介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雅昭勉為其難的放下了杯子,嘆息一聲,看來他的貞操是守不住了。
倒不是在可惜什麼,他主要就是想問一下,今天的遊戲,是兩個人輪著來,還是直接一步到位,三個人一起……
雅昭進了屋子,悄悄的合上了門。
上了樓,緊接著又是不可避免的響起了驚呼聲,不過很快隨著一番吵鬧動靜之後,又被平息了下去。
這一夜,就連隔壁的狗子聽了,都覺得有點睡不著覺。
……
次日,日上三竿。
雅昭從睡夢中悠悠轉醒,一睜眼,就感覺身上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似的,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