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經常與我切磋,他的套路我也已然吃透,百招之內,他難以拿的下我!”
“到了那時,你們只管找好退路,直接離開,我也會找機會挾持到一個人質,而後給高峰比良近下達正面的挑戰書,趁機離開,以高峰的性格來說,絕對不會容忍有人當面向他發出挑戰,也絕對會答應下來,而這也正中我的下懷……”
叛將眼神冰冷,將一切都安排妥善,“等到脫身之後,我便會找機會去與你們匯合,你們大可以安排人手,直接離開葦名之地!”
“好,好好好,就這麼做……”
藤壺三郎與氏族家臣紛紛點頭,對視了一眼,露出了冷意。
叛將得到了他們的回應,也轉過身來,看著迅速低下頭去的眾人,並未察覺到異常,滿意道:“若是你們早這麼聽話,我自然不會殺了這人。”
“您說得對……”
藤壺三郎露出了勉強笑容。
外面投降之聲,愈演愈烈,但卻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叛將察覺到不對勁,連忙湊到視窗望去,瞳孔微縮,“他們來了……”
外面,家臣跪在地上,高呼投降之聲,葦名眾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高峰比良近駕馬而來,高舉起長槍,一個衝刺來到跟前,來勢洶洶,卻並未減速。
家臣見此一幕,立即露出了驚恐之色,“大人,我投降……”
噗!!!!
話音未落,槍尖攜帶著貫穿之力,隨著戰馬的強勁衝擊力,一擊洞穿了胸口,猶如破布娃娃似的,被高挑出去。
鮮血噴濺,血染風沙。
在眾人驚懼的注視下,高峰比良近面如惡鬼,握著大槍,高舉起掛在槍尖上的那名家臣,怒喝一聲,“凡藤壺氏族之人,斬盡殺絕!!!!”
葦名眾驚愕不已,但下一刻也立即回過神,握著佩刀,面露兇狠之色,朝著宅邸內殺了過去。
除了家僕與外面一些早已被扣押的門客以外,宅邸內,雞犬不留。
家臣也是哭爹喊娘,發出了哀嚎。
高峰比良近則是騎著戰馬,在宅邸中馳騁,一槍一個氏族家臣。
原地勒緊韁繩,怒吼一聲,“叛將井口一郎,還不速速出來受死!!!!”
屋內的叛將呼吸一滯,驚恐的後退幾步,深呼吸幾下,他咬緊牙關,“可惡的傢伙。”
轉過頭去,立即叮囑道:“快!由我來拖著高峰比良近,你們找機會快點帶著金銀細軟逃走……”
話音未落,看著手持利刃,面色兇狠,朝著自己靠近過來的幾人,心懷不軌,他瞳孔猛然一縮,“你們……”
噗!!!
刀刃貫穿了甲冑,戳破了皮肉,直入骨髓,讓他身體僵硬,鮮血橫流。
以藤壺三郎為首,欺身而上,使出吃奶的力氣,死死壓制住他的身軀,把他摁在牆壁上。
其餘幾名家臣也是面露兇狠,趁機拿出利刃,一刀又一刀的飛快捅在他身上。
鮮血噴濺,千瘡百孔。
叛將口吐鮮血,面露震撼,不解。
“該死的混蛋,竟然敢如此欺辱我們!”
“你以為你是誰?區區賤民!!”
“氏族的想法,豈是你能懂的?”
聽著耳邊傳來的扭曲尖細嘶吼,自己身上傳來的撕裂痛楚,叛將井口一郎,口中止不住的吐血,感覺天旋地轉。
“混蛋!!!”
咬緊牙關,怒吼一聲,奮力的一肘,磕碰在一人太陽穴上,咔嚓一聲,力道之大,竟直接將那人的脖頸扭斷!
在其餘震驚的家臣注視下,他奮力掙脫出去,走了幾步,鮮血止不住的噴濺,搖搖晃晃,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環視一圈,手上佔滿血跡的劊子手,藤壺三郎的驚疑,其餘家臣的懼怕,怯懦,以及憎恨。
“氏族……腐爛在骨子裡的……沒救了……”
井口一郎在這一刻,慘遭背叛,只覺得無比的絕望,面露悲憤之色。
沒有多言,他搖搖晃晃,扶持著牆壁,一步一個血腳印,轉身一把推開了大門,想要走出去,卻又不小心被絆了一跤,癱軟在地上。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趴在地上,肌肉微微抽搐,痙攣。
眼前的世界,一片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