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在血水裡一樣,腰間功勞腰帶上所掛著‘功勞’碩果累累,擠都擠不下了,這才姍姍來遲,抵達了賁業的主城池前。
這也是那最後的一道防線,裡面所居住著的人,也並非是原本的賁業大名,或是賁業將軍,而是內府政客所留下來的高層背鍋俠。
對方的名號,鬼庭雅孝也有所耳聞,聽說早年間也是個了不起的傢伙,死在對方手裡的名將,沒有十個那最起碼也有七八個,妥妥的猛將一員。
所以此時的他,眼裡也根本容不下那些土雞瓦狗,正眼看也不看城牆上的部將,手中長槍遙指過去,再次發聲道:“讓大久寶盛庵出來與我一戰!!”
“不可能,將軍沒理由與你一戰。”
內府軍的部將臉色發黑,雖說有些被氣場壓的喘不過氣,卻也依舊咬牙堅持,嘴上在逞著能耐,“區區一個葦名主帥,你既不是葦名龍馬,又不是葦名一心,有何資格挑戰我家將軍?就讓我來與你一戰!”
說罷,便有一人轉身下了城樓,從旁側的閘門處繞行,駕馬馳騁而出。
“吾乃庵弓中郎守業是也!鬼庭刑部雅孝,就由我來做你的對手!!”
騎在馬上的漢子漲紅著臉,怒吼著直直衝殺了過去。
而鬼庭雅孝卻只是輕描淡寫的撇了他一眼,不屑一顧,“土雞瓦狗。”
論嘴硬還得是你們內府的硬。
雙腿一夾馬腹,伴隨著戰馬吃痛的長嘶鳴叫,鐵蹄一踏地面,迎風衝了出去。
隨著一記暗紅色的流光閃過,二人二馬交錯而過,緊接著,馬蹄尚未停下,便聽聞到‘啊’的一聲慘叫。
有人失足跌落到了馬下。
他面露痛苦,幾個連續的起伏翻身,也都未能成功,最後一頭紮在地上,氣絕身亡。
城牆上的部將倒吸一口涼氣,滿是不可置信,“葦名七本槍之首,實力果然恐怖如斯……”
“守業竟不是一合之敵……”
內府的圍觀群眾見此一幕,皆是掛上了一層痛苦面具。
葦名眾則是軍心大振,發出了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叫喊聲,也讓人頭皮發麻。
“還有誰!?”
鬼庭雅孝長槍翻轉,抖落下一地血色,又不耐煩的喊了一句,“速速讓大久寶盛庵出來受降!不然老子便用火炮轟開你們的城門,將你們盡數宰殺!”
好傢伙,已經不用斬殺二字了是吧,真把他們當成小雞仔了!?
如此奇恥大辱,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部將們頓時紅了眼,回頭看著一人,“冦桑,你若是能夠活下來,回去告訴我的妻子,我是為內國捐軀!!”
“放心吧……你走後,你的妻子便是我的妻子,我會照顧好她的……”
冦桑一臉的悲憤。
“還有我!”
“我的老母親還在家中等著我……”
“有一個與我青梅竹馬的女人……但是,我已經無緣跟她在一起了。”
眾部將觸景生情,紛紛傷感了起來,也紛紛開始交代起了後事。
因為他們都知道,冦桑逃跑的本事乃是一絕,他興許能有機會活著回去,給自己的親人遞上一份絕筆的家書。
“放心!都交給我!!”
冦桑眼含熱淚,“夠多了。”
“殺!!!”
“葦名狗賊,我來取你性命!!”
“快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眾部將紛紛怒罵出聲,衝殺了出去。
鬼庭雅孝見此一幕,更是怒不可遏,你們這些骯髒的蠢蛋竟然還在相信愛情?
“都給爺死!!!”
暴怒不已,怒喝著衝殺了過去,猶如虎入羊群,掀起了一陣血雨腥風!!
伴隨著哀嚎聲此起彼伏,城上的冦桑也閉上了雙目,手指輕微顫抖。
根本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