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氏族少主所轉化的怪物,抬頭看著陌生的地方,以及用好似看待畜牲一樣的淡漠眼神的葦名眾,也愈發的燥怒了。
咆哮一聲,開始扯動身體上的枷鎖,撞擊牢籠,鎖鏈噼裡啪啦的響著,它的大動作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伍長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這裡,臨走之前也丟下一句,“按照原來的規矩辦。”
說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葦名眾頭目面不改色,很明顯也是知曉所謂的規矩是什麼,對此並不發表任何言論,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觀看。
岡本八雄則是察覺到了不對勁,扭頭看著葦名眾頭目,又驚又怒,“什麼規矩,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放心吧,不是針對你們的。”
頭目淡然的回了一句,不再多言。
岡本八雄則是驚疑不定,看向了籠子裡的少主怪物,你說讓他放心他就放心麼?他都不知道你們接下來會如何對待他們,而且身為氏族的家臣,位高權重,此時再看看束縛在他們手上的鐐銬,簡直是像極了戰俘……
岡本八雄臉色有些難看,曾幾何時,他們哪裡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
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氏族家臣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站起來?
然而岡本八雄的胡思亂想,卻也並沒有人能夠傾聽的到。
不遠處,正在低聲洽談的一夥葦名眾,也被怪物嘶吼的聲音打斷了興致,扭過頭,面色不善的盯著它,握住了腰間的佩刀,緩緩踱步而來,“你這傢伙……”
噌的一聲,拔刀出鞘,一名葦名眾臉上醜陋如蜈蚣一樣的傷疤蠕動,眼神冰冷,“大晚上的,就給我好好的閉嘴裝死啊,這麼吵吵鬧鬧,讓別人還怎麼睡覺啊,混蛋傢伙!”
“吼!!”
然而已經變成了怪物的氏族少主,早已被兇性矇蔽雙眼,失去了人性,症狀比直接吃了白蛇血肉的蛇眼族人更甚,也絲毫聽不進去任何的話,只是看到有人靠近,便對其怒目而視,還吹了口好大的氣。
令人作嘔的臭氣熏天,還伴隨著口水,猝不及防之下,噴了葦名眾一臉。
抹了一把臉上的臭水汁液,他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既是嫌棄又是惱火,握緊了手裡的刀,直逼著走進過去,“可惡的混蛋,看來要給你上一課了,新來的。”
“我要讓你好好的明白一下,什麼叫做規矩!來到這裡的,不管你是不是怪物,都得給我們老老實實的待著!當病貓!”
葦名眾一臉的兇性,手裡的刀也舉了起來,透漏著寒芒。
氏族家臣見此一幕,面色劇變,連忙制止道:“等等!你不能這麼做,這是我們的少主,你這是虐待!!”
然而他們的發聲已經為時已晚,葦名眾一刀插入了牢籠裡,命中怪物的身軀。
怪物流露出了痛苦之色,表情愈發的猙獰,嘶吼著開始劇烈掙扎起來,束縛在身體上的鎖鏈開始抖動發出聲音,整個鐵籠子也都跟著開始搖晃顫動。
鮮血噴濺出來,葦名眾卻熟練的閃身躲過,看著籠子裡劇烈掙扎起來的怪物,臉上掛著兇殘的笑容,擰動刀刃。
怪物越掙扎,越反抗,他就越興奮,還順手招呼其他人,“喂,過來好好調教一下它,多給它點教訓,省的它大半夜的再亂吼亂叫,吵到別人。”
“說的也是呢。”
原本還站在旁邊,興致勃勃的觀看的葦名眾,若有所思,緊接著便抽出了佩刀,加入其中,“這麼有活力的傢伙,不餓上幾頓根本就於事無補,如果引起其他怪物的反抗心思,那可就不好了。”
嘴上這麼說著,手裡的佩刀動作卻也不停,在怪物憤怒的嘶吼著,刀光劍影,很快就在對方身上留下了千瘡百孔。
而怪物也因為身受重傷,變得虛弱無力了起來,喉嚨沙啞的喊不出聲音來,軟軟的趴了下去,無精打采。
岡本八雄也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他完全沒有想過這些武士竟然以透過折磨怪物的方式取樂,難不成真的就像他們口中所說的那樣,這是每一個怪物來到這裡都要經歷的特殊步驟?
亦或者是為了防止對方有力氣掙脫牢籠,從而造成動亂的鐵血預防手段?
可是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葦名眾頭目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回頭看著呆滯的氏族家臣,說了一句,“不用擔心,怪物之所以是怪物,就是因為它們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