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配合我,我不相信我的舞蹈不能感染他,我加大幅度跳起了搖滾的桑巴,終於跳到王蘇開了口:“我們出去。”
跳桑巴很累的,我跳了盡十分鐘,終於等到他這句話,我心裡再一次對我的舞技充滿自信,但是我沒有答應王蘇,而是輕輕地對他說:“一會兒女兒要回來的,我今天時間不多,改天吧。”
“你女兒幾點回來?”
“四點半。”
王蘇看了看錶:“還有二個多小時,夠的,我們出去。”
他不由分說地帶我朝舞池的邊緣走去,好像有些著急了呢。我可有可無的跟著他朝舞廳的門口走,心情漸漸寫意起來,想想剛才王蘇不給我中腰的感覺,想起一個笑話:說新和尚剛修行的時候,講到戒色,老和尚給他們做示範,在每個和尚面前放一面鼓,然後讓一個妙齡女子在他們面前扭來扭去,小和尚修行淺,一會的功夫,他面前的鼓就咚咚咚地響個不停,老和尚說:“看看你們的師兄,再怎麼樣的誘惑都紋絲不動,這就是修行!”小和尚不服氣,懷疑師兄的鼓皮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事後便去看師兄的鼓,一看之下才發現,原來師兄的鼓已經被戳破了一個大窟窿。呵呵,我剛剛還以為王蘇沒反應呢,卻原來是老和尚的修行,這或多或少說明我在王蘇心目中的敏感度還是可以的,雖然時間不是很寬鬆,我還是心情蠻愉快地跟他去了賓館。
“哦,乖乖,我剛才真要受不了了。”
一進賓館的房間,王蘇沒有像以往那樣抱我,親我,撫摸我,而是猴急地脫掉自己的衣褲,又快速地彎腰拿起脫掉的外褲,從褲兜裡拿出一個信封,一看到那個信封,我的腦海裡條件反射般地閃過一個藍盈盈的避孕套,不會他又要拿避孕套吧?果然,他像變戲法兒一樣從信封裡拿出一個藍盈盈的避孕套,三下五除二地罩在那早已經飽滿激昂的苞米棒棒上。我看著他熟練的操作著程式,看著看著,不知為什麼,心裡隱隱得起了一絲反感,那個一直以來困惑我的問題再度出現在我的腦海:他有隨身攜帶避孕套的習慣嗎? 為誰帶的?為什麼要帶?帶了幹什麼?和誰幹?
“乖乖,你怎麼還不動呢?”
王蘇說著話走到我跟前,動手解著我的衣釦、我的胸罩扣,他的動作一如我們第一次在一起時,還是那麼嫻熟,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只任由他把我脫光、任由他進入我的身體、然後大聲地喘息、最後英雄般地倒下。我木木地配合著他,找不到一點happy的感覺,心裡隱隱地有些害怕,雖然我知道love love是感情方面的事,不是靠技術手段就可以達到的,,但是make love的技術含量應該更高一些呀,只要有敬業精神,只要掌握一定技巧,應該能夠達到double happy的境界,可是我現在不要說境界,竟是一點感覺都找不到,我不會連make love的功能都消失了吧?為了轉移這種恐懼,我又想起王蘇信封裡的那個藍盈盈的避孕套:他為什麼隨身攜帶避孕套?今天並不是我們約會的日子,只是在舞廳裡巧遇而已,可是他卻能隨手從褲兜裡拿出避孕套,這說明什麼問題?又是為什麼?他的特殊愛好真的是隨身攜帶避孕套嗎?
我的這個疑問雖然一直沒找到很滿意的答案,但是張鋼的一席話倒是讓我茅塞頓開了許多。
從賓館回來的第二天中午,燕姐聯絡我,說是李鐵打電話過來,要請吃飯,並且宣告一定要帶我去,因為這次是張鋼請客,燕姐還開玩笑地說張鋼可能對我有意思,我卻一點都不信,想到上次李鐵要張鋼送我回家時張鋼臉上那一閃即逝的猶豫,我就知道,相貌平平的我並沒有引起張鋼的興趣,這次一定帶我,十之八九是客氣,說不定是燕姐為了讓我散散心故意這麼逗我,那麼優雅的張鋼怎麼會喜歡我這個外表平平的人呢?我才不會信以為真呢。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看過燕姐和李鐵相互對眼神以後,要是覺得他們之間沒有曖昧那是不太可能了,但是假如他們之間有曖昧的話,他們幹嘛不單獨行動?假如他們沒曖昧的話,他們幹嘛還總要在一起行動?難道我以前想的都不對?難道他們之間不是正在進行時也不是過去時而是將來進行時?管他呢,只要燕姐快樂,我倒是希望他們多吃幾頓飯再進入正在進行時,回想著燕姐那天少女般粉紅的臉,想著李鐵那兩隻綠、盈盈發光的眼,那其實已經是很幸福的狀態了。
我的看法一點也沒錯,再在酒桌上看到李鐵和燕姐,再一次證明了他們此刻是多麼的幸福,不到十分鐘的功夫,燕姐的臉又像少女般紅了起來,李鐵的眼睛也再一次煜煜閃出光來,看著他們這麼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