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優勢,他們雖然是撤了,但身手那麼厲害的袁天仲都不敢草率去追。見兄弟們不依不饒,還向追擊,他大喝一聲道:“不要再追了,讓他們走吧!”
聽了這的話,北洪門眾人才紛紛收住腳步,一個個喘著粗氣,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離開。
等紅葉殺手退走之後,再看場內,北洪門眾人鼻子發酸,差點都哭了,只見場中滿地的屍體和傷者,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己方的兄弟,流淌出來的鮮血融匯到一起,象是一塊紅色的地毯鋪在地上。
袁天仲渾身乏力,拎著軟劍直挺挺地站在場內,幽幽長嘆一聲。
這時候,衛生間的謝文東,任長風,五行也已恢復正常,慢慢走出來,到了走廊之外一看,也都驚呆了。
看到謝文東,許多北洪門幫眾再忍不住,嗚嗚的失聲痛哭起來,當初隨謝文東一起出來的二百精銳兄弟,到現在還能站著的只剩下幾十人,折損超過大半。
爭鬥沒有不死人的,爭鬥的時間越長,雙方死傷的人員便越多,之間的仇怨積累的也就越深。
南北洪門明爭暗鬥數十年,雙方死傷的兄弟皆不計其數,相互間的憎恨是長骨子裡透出來的,這也是南北洪門永遠也無法和平合併的原因所在,即便是謝文東和向問天達成同盟的時候,雙方也是貌合神離。
環視著周圍悲憤交加的己方兄弟,。謝文東也是鼻子發酸,喃喃說道:“我們和南洪門交戰,很多兄弟都會死,但現在我們還活著,活著的人總要為死去的人做點什麼,我們絕不能讓兄弟血白流。”
聞言,眾人紛紛抬起頭,向他看來。
謝文東繼續說道:“我一直都認為,想開闢一個新時代,需要一代人付出努力和犧牲,我們就是這一代人。為了一個統一的洪門出現,為了以後再沒有同門相殘的事情發生,為了讓我們下一代的兄弟過上安穩平靜的生活,我們現在必須得和南洪門作戰到底,要麼它死,要麼我亡!”說到最後,謝文東兩眼突然射出駭人的精光,他猛地一甩手臂,金光乍現,只聽叮的一聲,金刀釘在他腳下的方磚上。
“我們誓與南洪門作戰到底………”
北洪門眾人因悲傷漸漸熄滅的熱血此時又燃燒起來,齊齊振臂高呼。就連在一旁的任長風、袁天仲等人也是熱血澎湃,鬥志激昂。
紅葉的殺手撤走時間不長,警察便到了。
無數的警車將商場圍了個水洩不通,等他們進入商場內一看,都傻眼了,隨任長風前來的那十數名警察都慘死在商場的一樓,再到四樓之後,場面更是慘不忍睹,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紅色的,空氣中那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作為代理局長的劉雲偉也來了,看到這翻場景,整個人都傻了,目光呆滯的巡視左右,張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剩下哧呼哧的喘息聲。
當他看到謝文東時,象是遇到救星似的,疾步上前,顫聲問道:“謝先生,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謝文東撇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怎麼回事?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南洪門聯合殺手組織紅葉集團企圖暗殺我,光天化日之下,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裡,大開殺戒,無法無天。”
“是、是!是無法無天了,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劉雲偉身子哆嗦著,腦袋連連搖晃,嘟囔了好一會,才怒聲吼道:“要嚴懲!一定要嚴懲!”
等救護人員到達,光是從商場裡搬出的就有數十具之多,如果再加上傷者,得有上百號人,此事太嚴懲,若是傳揚開來,得引起社會極大恐慌,劉雲偉第一時間下達了封口令,嚴禁屬下警員對外聲張此事。
警方這邊封了口,市zhenfu那邊更怕把事情鬧大,連媒體也被嚴禁報導此事。發生這麼大的惡性事件,第二天的新聞和報紙上竟然隻字都未提及。
事情雖然控制下去,可警方並沒有就此善罷甘休,畢竟十幾名警員的性命不是開玩笑的。在劉雲偉的命令下,警方除了嚴查紅葉的殺手,而且還盯上了南洪門,向問天和周挺倒是成了警局的常客。如果僅僅是有警方調查紅葉的下落,南洪門還不算太害怕,要命的是北門門和文東會也在查,而且一旦查出線索,立刻轉達給警方,然後協助警方追捕。如此一來,對紅葉的威脅實在太大,就連南瘩門都有些包庇不住。
最後,侯小云在被迫無奈的情況下,只好選擇暫時離開大陸,回了臺灣去避難。他雖然是走了,不過紅葉仍有大批殺手留在大陸,但相對而言,那對謝文東構成的威脅已然小了很多。
謝文東以傷亡一百多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