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說著,他側頭喝道:“給我捆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猛虎幫的那名守衛將手中搶抬了抬,接著,一槍托對著大漢的後腦重重砸了一下,只聽啪的一聲,那大漢覺得眼前一黑,頭腦發暈,應聲撲到在地,周圍的猛虎幫眾人順勢一擁而上,三五下便將大漢制住,同時用腰帶將其雙手捆綁住。
呂國興低頭看了看那大漢,冷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他帶走,關起來,等會我在收拾他!”說著話,他轉身回到房間內,看著床上的何嫣然,發出一連串的怪笑。
他漫步走到床前,一把將何嫣然嘴裡的布條扯掉,同時說道:“今天你怪不得我們,要怪只能怪你那個死鬼哥哥,不過沒關係,等會我就送你上路,讓你兄妹倆一起到閻王爺那裡報道!”說著話,他伸手捏了捏何嫣然的粉腮。
後者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呂國興臉色一沉,甩頭給她一記耳光,冷聲道:“叫什麼?叫得在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說著,他雙手下移,向何嫣然的酥胸抓去。
正在這時,只聽走廊外咚咚咚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一名大漢從外面直接撞了進來,呂國興嚇了一跳,急忙轉回身,看清楚來人之後,怒聲喝道:“你上來幹什麼?”
“老大,不好了,外面有人偷襲!”
“什麼?”一聽這話,呂國興的身子猛的一震,身體裡的欲huo頓時熄滅了大半,周圍的猛虎幫眾人也都是臉色大變,面露驚詫之色,搞不懂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人偷襲?什麼人來偷襲?”
那名大漢結結巴巴地說道:“看……看對方的衣著,像是文……文東會的人!”
“啊”不知道是急得還是氣得,呂興國一蹦多高,在顧不上何嫣然,邊疾步向外追邊問道:“文東會的人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不知道啊,這群人好像是從地底下鑽出來似的,突然就殺到了”
“沒用的東西”
呂興國帶著一干手下人急匆匆地向樓下跑去。當他們到達一樓大廳的時候,這裡已經打成一團,偷襲的人都是黑衣打扮,而猛虎幫的人也是黑衣黑褲。雙方混戰一起,都分不清楚誰是誰
看到這般場景,呂興國怒吼連連,接著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四處檢視,在大廳最裡端的牆角,他終於找到劉海波,劉海波出謀劃策、搞個外交都可以,但這種你死我活的廝殺是他最不擅長的,此時他縮在牆角,驚恐的看著戰場,身子直打哆嗦
呂興國大步流星地向他走去,同時問道:“海波,這是怎麼回事……”他話還沒有說完,側面猛然間劈來一刀,直取他的腦袋。對方下了死手,這一刀又重又快。呂興國也不敢大意,急忙抽身閃躲,順勢也將後腰的片刀抽了出來,反手還了一刀
他本以為自己這刀就算傷不道對方,也能將其逼退,哪知來人的身手既不簡單,反應也快的出奇,身子微微一側,閃過他這刀的同時,膝蓋高高提起,猛點他的小腹,呂興國暗吸口氣,不敢抵其鋒芒,抽身退的好遠
直到這時,他才有機會打量對方的模樣,只見在自己面前站著一名青年,三十左右的模樣,中等身材,但卻一臉病態,臉色蒼白不說,汗珠順著面頰直淌,好像剛剛經過一場馬拉松比賽似的,呂國興皺皺眉頭,疑問道:“朋友,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找我們的麻煩?”
“我是要你命的!”這位病態青年不是旁人,正是馬力,隨著話音,他掄刀又上,別看他身材瘦弱,又是滿臉的病態,但力氣可不小,一刀掄出,刀鋒破風,發出嗡嗡的呼嘯。
在猛虎幫內,呂國興也是以驍勇善戰著稱,雖然感覺對方實力不俗,但並不畏懼,揮刀與馬力戰在一處。
雙方的火併很激烈,但是誰都沒有動槍,不是不想,二十沒有機會,小樓的大廳本就不大,此時擠滿敵我雙方這許多人,誰都不敢輕易動槍,一個不小心,打不到敵人不說,還會誤傷到自己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火併的場面越來越激烈,也越來越血腥,許多人被坎得渾身口子,還是咬牙堅持著繼續戰鬥,鮮血將大廳的地面染得片片猩紅,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耳輪中也盡是嘶聲力竭的喊殺聲。
其實猛虎幫在H市潛伏的人員並不少,只是十分分散,為了保密起見,總部的人也並不多,與文東會這邊大致持平,不過他們吃虧在準備不足,遭遇了偷襲,一開始就落雨下風,越打下去越吃力,人員也越來越少。
呂國興邊偷眼觀望戰場,暗中直咧嘴,這樣下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