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所謂的私交,那完全是建立在利益至上,除了相互利用在沒有其他。
邊聽著纏好的講述,姜森,劉波,靈敏等人邊咧嘴,心中暗暗感嘆,南洪門不愧是老牌的大社團,連賄賂的手段都高人一等,出人意料。
陳昊繼續說道:“其實,整間大樓裡到處安裝了攝像頭,那些狗屁高管們賭博,玩女人,花天酒地的過程都又被錄製,一旦那天他們翻臉不認人,或者我們出了事,他們也同樣好不了,要和我們一起完蛋。
真看不出來,平日裡滿口仁義道德的南洪門,耍起手段來也同樣陰險毒辣,甚至與己方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劉波嘴角挑起,忍不住冷笑出聲。
其實,混在黑道,並想在黑道上立足,做大,沒有誰能做到至人至義,不耍心機和手腕,滅亡只會很快。
靈敏興趣十足的問道:“你們錄得那些錄影現在都在哪裡?”
劉波和姜森聞言眼睛都瞪圓了,那些錄影無疑是最關鍵的東西,南洪門能以此來要挾那些官員,若是落到己方的手裡,當然也能有同樣的效果。
陳昊連連搖頭,說道:“那些錄影不是在我的手裡。”
“那在哪?”
“都在蕭大哥那裡!”
“蕭方?”
“是的!”
姜森對這樣的回答十分不滿,他臉色一沉,伸手將陳昊的頭髮抓住,獰聲問道:“難道你手裡就連一盤都沒有嗎?你可是俱樂部的負責人!”
陳昊被姜森折磨怕了,他腦袋臉搖,哭嚎道:“我……我手裡真的沒有啊!那些錄象是絕密,見不得光的,不到最後時刻,決不可能拿出來,每次錄完之後,蕭大哥都會親自過來取走,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留在我這裡!”
“媽的!”沒有錄影帶,陳昊說的這些等於毫無價值,姜森怒罵一聲,狠狠將陳昊的頭髮甩開,然後看向劉波和靈敏二人。前者皺著眉頭,沉默無語,後者眼珠轉了轉,腦中突然靈光一閃,計上心頭。她探身說道:“你錄象的時候,蕭方並不在場是嗎?”
“是……是的!”陳昊沒明白她的意思,緩緩地點下頭。
靈敏笑了,說道:“那你可以偷偷的錄製一些給我們嘛!
陳昊聽完這話嚇得一哆嗦,他顫聲說道:“如果……我這麼做,向大哥,蕭大哥都不會放過我,我……我會死的很慘……”
“哼!”靈敏哼笑道:“你以為現在他們就能放過你了嗎?你把俱樂部裡的所有秘密都告訴了我們,被向問天和蕭方知道,你同樣還是死!”
陳昊呆了,他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靈敏半晌回不過神來,良久,他象是洩了氣的皮球,身子發軟,徹底焉了。靈敏繼續說道:“和我們合作,你還有跳活路。至少我們能保證你的安全,只要你按照我們的意思去做!”
陳昊不是傻子,靈敏的話並沒有錯,他說出的秘密太多了,一旦被上面人知道,自己肯定活不成。豆大的汗珠子順著有的面頰滴淌下來,他艱難地咽口吐沫,問道:“你……你們想讓我怎麼做?”
靈敏和顏悅色地說道:“我們對別人的錄象都不感興趣,只想要廖常青的,明天你想辦法把廖常青的錄象搞到手!”
陳昊聽完眼淚差點掉下來,錄象是要錄製的,自己又不會憑空變出來,怎麼可能說搞到手就搞到手。他喘息道:“可……可是明天廖局長不會來俱樂部啊!”
靈敏嗤笑道:“你豬頭嗎?他不來,你不會邀請嗎?藉口很多,錢,女人隨便你去想,把他勾來難道還不簡單?”
“哦……”陳昊在南洪門的地位並不高,他在俱樂部也只是負責管理,而沒有決策權,要邀請誰,要讓誰贏錢,要給誰女人,那都是上面決定的,他只是負責執行,不過話說回來,他若是單獨發出邀請,廖常青也是會來的,只是此事一旦讓上面知道,他就大難臨頭了。但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一跳罪是死,兩條罪,三條罪都是死,根本無所謂了,他將心一橫,暗歎道:破罐子破摔吧!他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明白了!”
“很好!”靈敏含笑說道。
這時,一旁的劉波察覺到不妥,如果讓陳昊明天邀請廖常青,又錄製錄象,他得回到俱樂部,可陳昊被打成這摸樣,任誰見了都會起疑心,再者說,誰又敢保證陳號在回到俱樂部之後還會聽己方的指揮呢?
想著,他輕拉下靈敏的胳膊,向臥室外走去,等到了房外,劉波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顧慮的看著靈敏。
不用他開口,靈敏已然猜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