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能否將己方的損失降到最低,卡布絕對是關鍵,即使他不開口邀請,謝文東也有意與之親近,現在他主動提出來了,正和謝文東的心意。他呵呵一笑,客氣地說道:“我與卡布老大素昧平生,怎好意思打擾喝麻煩卡布老大呢!”
“哎?!”卡布豪爽的一揮手,說道:“你我同道中人,即是兄弟,小兄弟和我就不用那麼客氣了嘛!”
“呵呵!”謝文東輕笑一聲,點頭道:“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多謝卡布老大的好意了!”
卡布哈哈大笑,說道:“小兄弟不要再叫我卡布老大了,聽起來太彆扭,我年歲比你大一些,你叫我聲大哥應該不吃虧吧?!”
“好!卡不大哥!”
“哈哈——”卡布又是一陣大笑,打心眼裡欣賞這個年紀不大的青年,過了一會,他收斂笑容,正色問道:“小兄弟,你看這次我是不是要真的派出兄弟去西林,幫助南洪門那幫兔崽子?”
謝文東看了看左右,低聲說道:“此地非談話之所,卡布大哥,還是等會再聊這個問題吧!”
“恩!對、對、對!”經謝文東一提醒,卡布連連點頭,笑道:“我們回家再說!”
有了卡布的轎車,謝文東也不坐他那輛破舊的麵包車了,他正要喝卡布上車,這是,只聽後面有人連勝呼喊道:“卡布大哥、卡布大哥!”
卡布一愣,轉回頭一瞧,只見從飯店的大門裡跑出數十號人,為首的幾位都是老熟人了,皆為本地一帶與他關係交好的老大們。
“卡布大哥,你這是要回家嗎?”幾名老大圍上前來,異口同聲地問道。
“不回家幹嘛?我還得住在這裡不成?”卡布沒好氣地說道。
“卡布大哥,南洪門的畜生欺人太甚,設下鴻門宴,比我們就範,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口惡氣,我們無論如何也得吐出來!”“是啊!卡布大哥,我們不會真的出人力去幫南洪門吧?”“不行我們就和他們拼了!”“對!卡布大哥,你發話吧,我們都聽你的!”“拼了吧……”
眾人義憤填膺,七嘴八舌地叫嚷個不停,卡布心中的怒火也被他們勾了起來,拳頭緊緊握著,牙關咬的咯咯作響。
謝文東見狀,暗暗搖頭,這些老大們的手下是不少,可都是些普通的混混,想打敗南洪門,那太難了,不然的話,以南洪門和當地黑幫的惡劣關係,他們哪還能在百色呆到今天。謝文東皺著眉,衝著卡布連連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
看到謝文東的暗示,卡布冷靜下來,細細一想,又像洩氣的皮球,肚子裡的怒火轉瞬滅了下去。他長嘆一聲,環視周圍等他發話的眾老大們,搖頭說道:“今天的事,我不想再多說了,明天再談吧!”說完話,他陰沉著臉,毛腰鑽進轎車裡,等謝文東也跟著上了車後,他心煩意亂得催促道:“開車、開車!”
“卡布大哥、卡布大哥……”眾人還想把卡布叫回來,可汽車已經啟動,飛馳而去。望著轎車的背影,眾人大眼瞪小眼,楞了好一會,隨後相互看看,不約而同的搖頭嘆息,一個個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聳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各自回家。
多虧他們沒有要對南洪門動手的意思。胡悅早已提防到這一點,並在飯店門口布置下大量的暗哨,監視眾老大們的一舉一動。經暗探回報,眾老大們都各自回家了,胡悅哈哈大笑,轉頭對吳立風說道:“風哥,怎麼樣,我就說我就說這些老大們是一盤散沙,根本組織不起來,我的話應驗了吧?!”
吳立風也高興,連連點頭,讚道:“啊悅,你的事你做的漂亮,這是多虧有你了!”
“哈哈,風哥,客氣了……”
卡布是百色一帶黑幫的大幫之主,家居雖然算不上平凡,可也是並不奢華,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的。一棟平平凡凡的小別墅,看起來顯得陳舊,似乎有些年頭。可進入其中,卻令人眼睛為之一亮,裡面的裝飾簡潔而現代,沒有金碧輝煌,卻清新雅緻。透過一個人的傢俱,便能將這個人的性格特點判斷出個大概。謝文東暗暗點頭,看來卡布並不是個暴發戶那種人,明白鋒芒內斂的道理。
進入別墅的大廳,謝文東和卡布分賓主住落座,後者令人又準備奶茶水以及水果。
兩人邊喝著差說,邊閒聊,過了一會,卡布切入主題,問道:“小兄弟,現在你可以講講我該怎麼做了吧?”
謝文東一笑,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幽幽說道:“南洪門為了一己私利,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連殺兩名老大,說明他們根本沒有把白色道上的朋友放在眼裡,甚至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