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抬起手來,按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的搖了搖頭,卡布雖然和謝文東只是剛剛才認識,但對他卻有種說不出來的信任感,這或者是因為他臉上從容不迫的微笑,也許是因為他身上與眾不同的獨特氣質。
“小兄弟,你為何攔我?”
謝文東低聲說道:“這場宴會是南洪門舉辦的,以先咱的形勢來看,他們是早有準備,埋伏下了眾多幫眾,卡布老大現在出頭,可不是明智之舉啊!”
細細一琢磨他的話,卡布暗道一聲有理!不過他嘴上依然強硬,疑問道:“如果我硬是出頭,小兄弟你認為他們敢對我下手?”謝文東收斂起笑容,環視周圍的南洪門的幫眾,幽幽說道:〃大難臨頭,南洪門的人已經變得瘋狂,根本不會去計較什麼後果,這時候,他們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卡布來大,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謝文東阻攔卡布,倒不是在乎他的死活,而是覺得他有利用的價值,卡布對南洪門充滿著排斥和不滿,那就代表著他不會甘心情願的和南洪門站到一起,象他這樣的人,己方能拉攏就拉攏,以後絕對會有大用處。
卡布點了點頭,挺起的腰身又縮了回去,這時,他簡直把謝文東當成自己智囊來看,他問道:〃小兄弟,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先迎合南洪門,一切都等脫身之後再從長計議!〃謝文東淡然說道。
〃對!〃卡布重重點了點頭。
謝文東看著臺上滿面殺機的胡說,自言自語地喃喃說道:〃當毀滅即將降臨的時候,其前兆往往就是瘋狂。〃
卡布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扭頭驚訝的看著身邊的謝文東。
〃吳立風!胡說!,你們究竟要幹什麼?為什麼殺人?〃一名中年老大此時候氣德滿面通和弄感,指點著吳立風和胡悅大聲質問道。
吳立風這時坐不住了,站起身形,滿面堆笑,連連擺手,說道:〃各位老大,大家先坐下,我們慢慢談!〃
〃談個p!我看你們南洪門就是沒安好心!我們走!〃那中年老大帶著手下人轉身就要向外走,胡悅冷哼一聲,說道:〃走?沒有我的允許,今天誰tmd都別想走!〃說著話,他大喝道:〃兄弟們,都別cang著了,出來吧~〃
隨著他的令下,只見他背後的屏風後方又湧出來數十號手持利刃的南洪門幫眾,與此同時,會場的大門一開,從外面也衝進去數十號的南洪門人員,這還僅僅是一部分,向走廊裡看,人頭湧湧,黑壓壓的一片,也數不清有多少南洪門的人。
看到這,眾老大們皆都傻眼了,南洪門這回是動真格的了,竟然毛副了這麼多人,自己要是想硬衝出去,基本沒有可能。
〃胡悅,你究竟要幹什麼?〃
〃幹什麼?〃胡悅身子抖動著,五官扭曲,兇芎畢露,咬牙切齒地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們與文東會作zhan,你們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如果想眼睜睜看著我們去死,嘿嘿,今天我就先送給為上路,拉你們做陪葬!〃
〃你。。。。。。你。。。。。。〃有不少老大已氣得說不出話來,想大罵胡悅幾句,可又畏懼周圍那些真刀真槍的南洪門人員,一個字也罵不出來。
〃吳立風,胡悅,你們這麼做簡直就是毫無道義,會被同道的兄弟取笑。。。。。〃那名中年來大不服氣地又開始叫喊,可沒等他把話說完,胡悅嗷的怪叫一聲,身子前探,伸手指著中年老大的鼻子,瘋狂地吼叫道:〃道義?狗p道義!殺,殺,殺!給我殺了他!〃
南洪門幫眾可不管那些,也不在乎對方是誰,只按命令做事,十數名南洪門人員三步並做兩步衝到中年老大近前,二話沒說,掄刀就砍,可憐那中年老大以及幾名手下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便紛紛倒在陰森雪白的刀光下,鮮血將地面的大理石染得通紅。
眨眼工夫,已有兩名老大在眾目睽睽下被殺,南紅門的手段即瘋狂又殘酷,但也有效地震住在場的每一個人。
謝文東身後的袁天仲嘴角挑了挑,對旁邊的劉波低聲說道:〃劉哥,南洪門耍起狠來,和我們也差不了多少啊!〃“哼!”劉波哼笑一聲,說道:“濫用武力,不懂得恩威並施,得不到人心不說,只能增加這些老大們對他們的厭惡與憎恨,南洪門這是在飲鴆止渴,他們在百色的日子長不了了。”
“呵呵!”袁天仲輕笑著點了點頭,這時,做白臉的吳立風又連連向眾人擺手示意,打著圓場,含笑說道:“各位都做,各位都做嘛!有事我們慢慢談,慢慢談!”
這回他的圓場倒是起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