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幽幽說道;“在此之前,我和於兄並不認識,其實,我們只是立場不同,但私下裡並無恩怨,在戰場上,我們各為其主,自然是敵人,不過在戰場之外嘛,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孟旬的話讓於華臣很是受用,同時心裡也大點其頭,別看孟旬的外表象是個文弱書生,但其性情卻不失為條漢子。於華臣正色說道:“早就聽說孟先生謀略過人,我一直有心交往,只是梧州偏遠,有瑣事繁多,苦無機會,想不到,這次見面竟然是站在敵對的立場上,唉!”說著話,於華臣搖頭苦嘆一聲。
孟旬也暗暗嘆了口氣,頓了一下,他話鋒一轉,疑問道:“於兄,不知道你對目前的形勢有什麼看法?”
於華臣琢磨了片刻,含笑說道:“形勢當然是對我們南洪門不樂觀了。”
孟旬深吸口氣,說道;“於兄,南北洪門大一統的趨勢不是*一兩個人所能阻止的,想必於兄也應該能看明這一點,早日放棄南洪門,便會早日解脫,希望於兄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堅持下去,也只是螳臂當車罷了!”
他說的道理,於華臣當然明白,而且他也相信自己在梧州根本阻擋不住文東會的進攻,不過,要他現在就繳械投降,他覺得還不是時候,那麼做,要麼會步張居風的後塵,要麼便是得不到重用,想要有所作為,甚至能象孟旬那樣受到謝文東的重視和重用,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的本事都展現出來,讓謝文東在自己的手裡吃些苦頭。想罷,他微微一笑,說道:“孟先生所言不錯,不過,我既然已加入了南洪門,也只能竭盡全力,為社團,為向大哥出一份力了!”
孟旬連連搖頭,說道:“俗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