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去。後者明白,這種情況下如果再有隱瞞,那自己真的會被活活打死在這裡了。他顫巍巍地說道:“寇哥自到雲南以來,身體一直不好,也不經常露面,象我們這些小弟,平時根本見不到寇哥。”
劉波含笑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陸寇身體不好的?”
“我是司機。要經常開車去接一位老中醫為寇哥看病。”
“哦?”劉波眼珠連轉,暗道一聲原來如此。難怪一直聽說陸寇身體不好,卻始終查不到他外出看病的訊息,原來南洪門一直都是把大夫接回來為他看病的。想著,他拿起那盒止咳藥,仔細檢視,很快他就發現,藥盒雖然精緻,和西藥差不多,但其成分可都是甘草、羚羊角等中藥。想來這藥也應該是為陸寇買的。
查了這一大通,直到現在才算是有點線索。劉波暗鬆口氣,又問道:“你去接的那個老中醫在曲靖嗎?”
“是的!他就是曲靖的本地人。”
“告訴我他的地址!”劉波說道。
青年不敢隱瞞,將老中醫的地址一五一十講述了一遍。旁邊的暗組人員立刻將青年說出的地址、姓名一一記錄下來。等他說完,劉波點點頭,笑著說了一句,“很好!”接過下面兄弟記錄的紙條後,他轉身向外走去。
見他要走,三名青年急了,那名司機說道:“大……大哥,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放我們走吧!”
劉波什麼話都沒說,連頭都沒回,開啟車鎖,跳了出去。到了車外,等在門口的那名漢子走了過來,低聲問道:“劉哥,裡面的人怎麼處理?”
“留下他們,就等於給我們作戰的兄弟增加三個敵人。”劉波說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