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眼線所發覺。謝文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回怎麼如此疏忽大意,竟然漏算了這一點,說道:“周兄,你不要傷害秋小姐,接下來,我會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哼!”周挺哼笑,說道:“好,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給我記住了,這也是你最後一次的機會,如果你再給我耍小手段,小伎倆,嘿嘿,你可別怪我下手無情,等著收屍吧!”
謝文東何時被人如此要挾過,臉色難看得嚇人,quan頭握得咯咯直響,不過現在周挺手裡有秋凝水,他只能暫時選擇妥協。
“你現在到拓東體育場。”周挺說道:“記住!是你一個人!”
“好!”謝文東剛剛答應了一聲,周挺便將電話結束通話。
謝文東深吸口氣,拿起地圖,先是確認了一下拓東體育場的位置,隨後啟動汽車,又向體育場方向行去。他邊開車邊拿出手機,給五行兄弟打去電話。
“東哥,什麼事?”
“你們不要再跟著我!”謝文東說道:“如果沒錯的話,你們身後應該有南洪門的眼線!”
“啊?”聽完這話,金眼大吃一驚,他們有防南洪門的眼線,只是沒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而是一直在關注謝文東的汽車有沒有被跟蹤。等謝文東說完,金眼邊招呼木子開車。繞著公園打轉,他邊回頭仔細觀望。
正如謝文東所料,五行兄弟的身後還真的跟有南洪門的探子。汽車只在公園繞了半圈,金眼便發現了跟在自己後面的‘尾巴’,他暗暗咬了咬牙,示意木子將車避開主道,挑偏僻的小路走。木子照辦,行到翠湖北路時,一打方向盤,順著路邊的小道拐了夏下去。後面的南洪門眼線倒也執著,看樣子是打定主意緊跟五行兄弟了,緊隨其後,也拐了進來。
且說謝文東,開車去往體育場,現在五行兄弟沒有在後面跟隨,他徹底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如果真遇到南洪門人員襲擊,他也只能獨自去應付了。
時間不長,轎車抵達體育場的正門。這回沒等謝文東給周挺打電話,後者的電話倒是先打進來了。
“謝文東,你這回到是很老實!很好,現在你往南走,到了東郊路後,再一直向東南行。”
“你究竟讓我去哪?”謝文東的耐性也被周挺磨得所剩無幾。
周挺笑呵呵的說道:“謝文東,你不要問那麼多,現在可不是由你來做主!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意思照做就好,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的!就這樣吧!”說完,他又把電話結束通話。
此時,謝文東算是切身體會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滋味。他臉色陰沉,兩眼冒著寒光,再次啟動汽車,又向東郊路開。由於周挺沒有給他明確的目的地,謝文東只能漫無目的的走著,好在東郊路是主道,沒有分岔口,只需一直前行即可。
謝文東邊開車變觀瞧倒車鏡。在他看來,周挺對自己的形跡那麼瞭解,肯定有人跟蹤。果然,很快謝文東的注意力就被一輛黑色的轎車吸引,那輛轎車不遠不盡的行在他的後面,之間始終保持了十多米左右的距離,他快,對方就快,他慢,對方的速度也會慢下來。
謝文東眯了眯眼睛,此時他真想停下車來,將對方攔住,把周挺和秋凝水的下落逼問出來,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這麼做太冒險了,等於是逼著周挺對秋凝水下毒手。
唉!他在心裡暗歎口氣,強忍了下來。
又行了二十多分鐘,謝文東的電話響起,周挺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又行了二十多分鐘,謝文東的電話響起,周挺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謝文東,在你面前的右邊有條小岔路,拐進去。然後你會看到一輛車,跟著那兩輛車走即可。”
“沒問題!”謝文東回答得乾脆。
“呵呵……”周挺怪笑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謝文東向前走出不遠,果然在路邊有條小岔路,一輛褐色的轎車停在路邊,見謝文東的車拐了進來,那輛轎車開始啟動,向岔路里面行去,謝文東邊跟上邊環視左右,進了分岔路之後,兩邊沒了成排的樹木,放眼望去,兩側皆是荒地,人際罕見。
這時,跟在他後面的那輛黑色轎車也行進分岔路,兩輛轎車一前一後,將謝文東夾在當中。
知道就要見到周挺了,謝文東緊張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在越緊張、越危機的時候,頭腦反而越清明,這也是他屢屢虎口脫險的法寶。
謝文東開著車,將事情從頭到尾順了遍,忍不住也在暗暗點頭,周挺這人看似粗魯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