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憨直,謝文東說什麼他就信什麼,聞言,他撓著腦袋呵呵傻笑起來,心中舒服了許多。
袁天仲換下格桑,與陸寇交上手,場面的形勢立刻發生了變化,陸寇出招快,袁天仲更快,陸寇身法靈活,可袁天仲的身法更靈敏詭異。在他連續不斷疾風暴雨般的攻勢下,陸寇顯得慌手慌腳,招式開始變得凌亂。
時間不長,陸寇在袁天仲的搶攻下只有招架只功,毫無還手之力,就在周圍南洪門幫眾高階不好的時候。只聽場內袁天仲突然斷喝一聲,軟劍斜挑陸寇的小腹。陸寇倒吸口涼氣,急忙抽身後退。
似乎早已了到陸寇的反映,袁天仲冷笑一聲,跟步不上,手壁向前一探。又刺向陸蔻的頸嗓咽喉。
哎呀!陸寇臉色頓變,可此時他再想全身而退已然來來不及了,
他只能儘量將身軀擰動,逼開要害。袁天仲這一劍是沒刺中他的喉嚨,卻將他的左肩挑開一條大血口子。陸寇悶哼一聲,臉色更白,袁天仲不給他喘息之機,接著唰唰唰又連攻了三劍。
陸寇左躲右閃,避開了前兩劍,但最後一劍是再已避不開了,這劍正刺在他的胸口,好在陸寇反應過人,意識到不好的時候身子已盡力後仰,使袁天仲這劍刺的更深。
袁天仲一旦得勢,殺這疊出,片刻都不停頓,見陸寇還能堅持,他下面更然一腳,瞪在陸寇的小腹,將起揣倒在地接著手起劍端,惡狠狠向陸寇的腦袋劈去。
正在這個緊要關頭,一名大漢身撲到陸寇的身上,以自己的身體硬擋住袁天仲這致命的一劍。
只聽撲哧一聲,袁天仲這劍在那大漢的背後砍出一條半尺長的深可及骨的大口子。那大漢慘叫一聲,側頭大吼道:“保護寇哥!”隨著話音,他會手反給袁天仲一刀。
眼看著自己的一劍就要結果陸寇,卻偏偏被眼前這人給擋住了,袁天仲勃然大怒,雖然對方出手在前,但他搶先一劍,將大漢持刀手臂的手筋挑斷,沒等對方回神,他手中一劍順勢向前一遞,刺進對方的脖子。
袁天仲收劍,一腳將屍體踢開,舉劍又要對陸寇下死手,可是這時周圍的南洪門幫眾已然漫談過來,呼啦一聲,齊齊在向袁天仲撲去。袁天仲就算能殺掉陸寇,可是也會被對方的眾人撲倒,難以脫身。
他暗暗咬了咬牙,權衡利弊,無奈之下,只好後退。
趁著這個機會,幾名保鏢奮力地將受傷的陸寇託到後面。眾人此時再看陸寇,也已渾身上下都是血,臉上毫無血色,慘白得嚇人。
哎呀!中人心中一驚呼,有名保鏢二話沒說,背起陸寇就向後面跑。
陸寇傷勢很重,但神志還清醒,他虛弱地問道:“你……你帶我去哪?”
“寇哥,這仗我們打不了了,我帶你回廣州!”那名保鏢帶著哭腔說道。
“不行……”陸寇搖頭,斷斷續續地說道:“我不能走,臨來雲南之前,我已經向向大哥做過保證……”
保鏢急道:“寇哥,這場仗我們已經輸了,再留下來就是等死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寇哥,我們先回廣州再做打算吧!”
“……”
說完話,久久沒聽知道背後的陸寇答言,保鏢回頭一瞧,陸寇已趴在他的背上昏死過去。
哎呀!那保鏢心如刀絞,步伐更快,幾個箭步回到房內,隨後提腿一腳,將窗戶踢開,接著一手抱著陸寇,一手搭在窗臺,跳了下去。另外的幾名保鏢不敢耽擱,隨後也紛紛跳出窗戶。
到了外面,眾人不敢走正門,由堂口側身翻牆而出。
為了防止南洪門的人逃脫,文東會已在堂口的四周設下守衛,只是人員不多罷了。他們剛剛翻過院牆,立刻有數名文東會的小弟,衝了過去,別無二話,見面掄刀就砍。
陸寇的保鏢在袁天仲那樣的高手面前是不堪一擊的,但應付起文東會的普通幫眾還是不在話下的。雙方交手時不長,幾名文東會人員便被拼了命的大漢們砍倒在地,南洪門眾人也不敢有片刻停頓,隨即奪路而逃。
陸寇在幾名貼身保鏢的殊死搏殺下逃出堂口,但是南洪門的絕大多數幫眾還困在裡面,甚至上下人員都不知道陸寇已經走了。
堂口,三樓。
袁天仲被蜂擁而來的南洪門幫眾逼退,他回到文東會身邊,老臉一紅,垂首說道:“對不起,東哥,我沒有殺掉陸寇!”
謝文東在後面看得很清楚,袁天仲雖然沒有殺掉陸寇,但卻將其擊成重傷。他微微一笑,說道:沒事,跑不了他!”說著話,他想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