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搖頭說道:“這樣女人不簡單!若真有問題,恐怕我們很難從她嘴裡問出什麼。不如讓老劉暗中探察,火狐能查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哦,原來如此!五行兄弟皆咧嘴笑了。
時間不長,姜森走了回來,到謝文東近前,輕輕搖下頭,說道:“東哥,我已經查問過了,剛才根本沒有叫郭鳳琳女人來醫院看過病!”
謝文東眯了眯眼睛,低聲說道:“果然有問題!”說著,他對姜森道:“給老劉打電話,讓他多帶些兄弟,不要單獨行動,對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多加小心!”
“是!東哥!”謝文東急,姜森更急,邊說話邊把手機掏了出來,給劉波打去電話。
眾人從醫院裡出來,坐上汽車,直接返回酒店。一路上再未發生變故,平安抵達下榻的酒店。由於劉波還沒有回來,謝文東心情難安,在房間來回踱步。等了大約一個鐘頭的時間,謝文東手機響起,他精神一震,立刻接通。
電話確實是劉波大來的,不過令謝文東失望的是,劉波沒有查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只是跟蹤那名自稱郭鳳琳少婦到了一家旅店,一路上,他未與任何人接觸過,到了旅店之後他就回她的房間休息了,再沒有出來。
聽完劉波的講述,謝文東暗皺眉頭,雖然沒有從少婦身上查出那些殺手,但少婦住的是旅店,和她的講訴不相符,更加能確定她是有問題的。見謝文東沉默不語,劉波問道:“東哥,用不用我帶兄弟們直接衝進去把她抓住!”
“不用!”謝文東沉吟片刻,說道:“盯緊她!我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明白!”劉波答應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一夜無話,第二天中午,東心雷等人抵達廣州。這次東心雷帶來的手下還不少,上上下下足有二百之眾,這些兄弟都是在北洪門總部裡精挑細選出來,二十歲往上,三十歲往下,一個比一個精狀。
與東心雷同來的還有靈敏,以及喻超、李曉芸、王海龍、當他們見到謝文東時,同時一愣,只見他鼻子上貼著一條白布,摸樣十分好笑。東心雷擾擾頭髮,問道:“東哥,你的鼻子怎麼了?”
謝文東苦笑一聲,說道:“如果當時子彈再偏一點,我的鼻子就掉了,再多偏兩點,我的腦袋就沒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可眾人聽得卻是暗流冷汗,李曉芸急忙走上前來,下意識的抓住謝文東的手,關切的問道“文東,你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李小云表現的如此親近,謝文東有些不好意思,他老臉一紅,用指尖劃下李小云的掌心,然後輕輕的把手抽出來,含笑說道:“沒什麼,不用擔心,一直以來想要我腦袋的人都很多。”
東心雷沒有注意到他們指尖的小動作,他瞪大眼睛,冷聲問道:“東哥,可是南洪門做的?”
謝文東搖搖頭,說道:“不是,現在還沒有查出殺手的確切身份。”
“啊!”東心雷握起的拳頭又慢慢鬆開,頓了片刻,問道:“東哥,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謝文東說道:“這裡不是我們的頭,只靠我們自己的力量想把殺手查出來,那太難了,不用管這些,先得到洪天集團的控制權才是主要的。”說著話,他看向喻超。問道:“現在我已經控制了洪天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取得管理權沒有問題吧?”
喻超想了想,說道:“理論上還是有問題的。”
“怎麼?”謝文東挑起眉毛。
喻超笑道:“現在,向問天手中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他能把另外百分之三十的散股全部收購,剛好跟你勢均力敵。”見謝文東挑起眉毛,他忙又笑道:“當然,這種情況只存在於理論上,實際上是做不到的,別說市面上沒有那麼多的流動散股,就算有,因為價格過高,向問天想收購也一時間找不到那麼多的資金。”
“恩!”聽聞這話,謝文東頷首而笑。
他抽出香菸,點燃,說道:“我打算出其不意,不給向問天任何準備的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洪天集團的管理權,然後將其掏空!”說著,他看向喻超,李曉芸和王海龍,笑問道:“你們三人聯手,掏空洪天集團應該沒問題吧!”
王海龍深吸口氣,說道:“向問天手中還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有權對公司的決策進行監督…”
喻超揮手一笑,說道:“那不用擔心,只要我們的動作合法,他抓不到把柄,就拿我們沒有辦法,畢竟我們手裡的股份佔有絕對優勢,決策權在我們這裡!”
李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