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錢,服務生的態度立刻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急忙將謝文東遞過朱的錢接過,塞進口袋裡,臉上僵硬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笑容,他一邊點頭一邊說道:“行了,先生,你稍等,我這就去和徑理提一下!”說完,服務生屁顛顛的一溜煙似的跑開了。時間不長,夜總會內輕柔的音樂一停,接著,傳出節奏輕快的舞曲。
謝文東向劉波和五行兄弟一笑,站起身形,向靳林所在的包房走去。
劉波和五行兄弟也相繼站起身,不緊不慢地跟到後面。
七人剛到包房門口,房門突然一開,一名打扮妖豔但衣服凌亂的女郎從裡面跑了出朱,和謝文東撞個滿懷。女郎也沒看他,低頭流著眼淚,想繞開他,這時,房內久衝出一名青年,一把將那女郎的手腕抓住,看了謝文東幾人一眼,然後對女郎皮笑肉不笑弛說道“小姐,著什麼急走嘛,陪哥們再玩會!”說著,用力將女郎往包房裡面牡。
女郎大急,叫道:“你放手,我不陪變態的客人,你快放手!
“變態?”青年面露怒色,揮手一巴掌,打在女郎的臉上,罵道:“操你*的,別給臉你不要臉,把哥們惹火了,有你好受的!”說著,猛的一拽,將女郎硬生生扯進包房內。
青年斜著看眼謝文東,伸手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小子,你看什麼看,沒你的事,滾掉!”說完,走回包房內,回手準備關門。謝文東一伸手,將門按住。青年用了幾次力,卻沒把門關上,他愣了一下,蹬圓眼睛,看著謝文東,說道:“小子,你想十什麼?”
沒見謝文字怎麼用力,只是手臂一震,將包房門推開,那青年被震的連退數步,也算穩住身形,然後,驚訝地看著謝文東。謝文東慢步走進包房內,瞧了一眼。
包房內燈光昏暗,靳林將一名女郎壓在身下,雙手伸進她的衣內,另外幾名男女也都滾成一團。
隨著謝文東的進入,包房裡的人都是一愣,一個個茫然地看著他。
靳林將手從女郎的衣內扯出,盯著謝文東,問道:“你他*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
“靳哥,是他自己闖進來的!”那名被震開的青年怒聲說道。
“哦?”靳林肛袋一歪,斜眼對謝文東說道:“小子,你是混哪裡的?”
謝文東沒肯說話,揹著雙手,走到房間正中,仰起頭,默默地看著天棚。
“操你*的,靳哥踩你說話呢!”一名青年從沙發上姑起,伸手就準備去抓謝文東的頭髮。
謝文東站在原地,動也沒動,甚至,連看都沒看那人一眼。他身旁的含眼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提腿一腳,踢在那青年的小腹上。他的動作極快,青年毫無反應,吭哧一聲,硬是被踹回到沙發上,他雙手捂著肚子,臉色煞白,低聲吼道:“你*的,你敢打我!”說著話,那青年忍痛,從後腰把出一把片刀,舉臂想砍,可是,他的動作馬上就僵住了,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巳頂在他的腦袋上,拿槍的人,正是金眼。
看到槍,包房裡的幾名女郎嚇得尖叫一聲,面帶驚恐,縮成一團。
劉波回首,將房門關好,鎖死。
靳林心中也是一驚,目光掃過金眼等人,景後,落在謝文東身上,他能感覺到,這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就是這群人的首領。他等了片刻,聳肩嘿嘿一笑,說道:“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其中有誤會吧?”
謝文東低下頭,目光如電,射在靳林的臉上。後者又是一驚,在那亮得嚇人的目光下,他忍不住打個冷戰。
“你,就是靳林?”謝文東嘴角一撇,臉上帶著柔和溫暖的微笑。
“是……是啊!”靳林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中沒底的發慌,他話有些結巴,問道:“你是誰?”
“你不應該不認識我,好好看看。”謝文東臉上的笑容加濃,兩眼卻要眯縫著兩條彎曲的黑線。
靳林又重新打量了謝文東一番,當他看到後者笑眯眯的羊鳳眼時,突然,腦海中想起一個人的名宇,他激靈靈打個冷戰,然後張開嘴巴,結結巴巴駭然道:“你……你是謝……”說了一半,他說不下去了,回手從後腰扣出手槍,對著謝文東的腦袋就要扣動扳機
他快,可有人動作更快,水鏡在旁,橫著踢出一腳,正中靳林的下巴,後者哼的一聲,仰面而倒,不等他從地上竄起,水鏡走步上前,一腳將他拿槍的手腕踩住,靳林還想掙扎著爬起,眼前忽然銀光一閃,水鏡手指縫隙中連出三根鋼針,頂在他的喉嚨上。
“再動一下,你會死得很慘!”水鏡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