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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對趴在戰壕裡還沒來來得及戰鬥的敵兵開始連續的掃射。

隨著密集的槍聲,幾名安盟計程車兵被打成血人,渾身都是彈眼。

衝近敵人的戰壕內,獨立旅這邊的氣勢更加高漲,叫喊聲,怒吼聲連連,兵分兩路,一撥人清掃戰壕裡的據點和暗堡,一撥人越過戰壕,繼續向敵人的腹地發生猛攻,這時,那輛被皮龍·內貝當成寶貝的甲車也從後方緩緩開了出來,投入到戰鬥中。

此時,安盟營地的餓後方線已經全部瓦解,士兵死的死,逃的逃,許多躲在暗堡裡的官兵連槍都沒來得及開,就被衝入戰壕裡的獨立旅士兵扔進的手雷,被炸地血肉橫飛,有些被對方的噴火槍燒成灰碳,其狀慘不忍堵。

安盟營部裡的營長坐不住了,帶著幾名副官跑來一看,只見營地後方火光沖天,己方大批計程車兵盔歪甲斜地敗推下來,再往後看,滿山遍野,都是安人運的的軍隊,營長的腦袋翁了一聲,眼前發黑,差點沒坐在地上。

〃敵敵人是從哪冒出來的?〃營長一把抓住手下的副官的脖子,大聲吼道。

〃我也不知道啊!〃

副官瞭解的情況並不比他多,敵人來的太突然了,不僅數量眾多,而且還在極短的時間內突破雷區,簡直像從天上掉下來的似的。

“媽的!”營長一把將副官推開,從肋下拔出手槍,對這向自己這邊奔逃計程車兵甩手就是兩槍。砰。砰!兩名跑在最前面計程車兵應聲而倒,營長大吼道:〃不許推!給我頂住!誰敢退一步,我就殺了誰!〃說這,他對副官說道,讓督站隊頂上去,凡是逃兵,格殺勿論!〃

〃是!〃副官答應一聲,向營部內跑去,營長又叫道:〃還有,把追殺敵人的兩個連給我叫回來,快!〃

〃啊!是!〃

他想把兩個連叫回來,可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當安盟的兩個連追到盧安多山區邊緣的時,突然之間,道路兩旁的樹林槍聲大震,數以百計的子彈從樹林中射出,只是眨眼,安盟就有二十多名士兵重彈倒地,隨著林中的槍聲,原本敗逃的安人運也停了下來,重新折回,對追殺而來的安盟士兵給予強烈的反擊。

另一方面,早被謝文東安置好的兩架加農炮齊齊開火,對著山間小路的安盟士兵狂轟亂炸。

戰場內,鋒利的彈片四處橫飛,任意肆略,打在人身上,輕而易舉的將人體切斷,撕碎,粘著鮮血的彈片釘在路邊的大樹上。石頭上,劈啪作響,地面上彈坑密佈,三密多寬的彈坑周圍到處是殘肢斷臂以及碎肉塊,密集的子彈,像雨點一樣,由四面八方傾斜而來,讓安盟士兵無法躲避,無處逃脫。

這條對安盟士兵來說無比熟悉的小路,此時邊成了地獄,自己的地獄。成派成片的人群在槍彈炮火中倒下,可緊接著,又有更多計程車兵慘死在他們的身上。

場中到處瀰漫著硝煙味,血腥味,以及人肉燒焦的臭味,流彈亂飛1的颼颼上,在戰場交織成一首彷彿地獄的死亡之曲。

此時,人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那麼的脆弱不堪一擊,平日裡呼風喚雨的英雄,現在只是一顆流彈就可輕取他的性命,死亡像陰影一樣,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在兩側的夾擊,前方的反撲以及火炮的打擊下,幾乎沒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安盟兩個連,二百多人全線潰敗,可整整逃出來的,卻不足五十人,而且大多身上都帶著傷。

土道上的泥土幾乎全都被鮮血染紅,黃土變成了紅土。

獨立旅人員當然不會輕易放炮對方,隨後掩殺,一路瘋狂的追殺,直把隊長打得哭爹喊娘,逃回到營地中時,只剩下十餘人。兩名連長,現已剩下一個。

看著他渾身是血的連長站在自己面前,營長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目光在這十餘人身上慢慢掃過,最後,猛的抓住那連長的頭髮,怒聲叫喊道:“我的人呢?你吧我的人都弄哪去了?”

二百多名兄弟,現在只回來十多個殘兵敗將,營長哪裡能受得了。

“死了,他們都死了!”連長木然地抹抹臉上的血跡,神志模糊,表情呆滯地說道:“我們中了敵人的埋伏,兄弟們統統都死光了”

“那你他媽為什麼不死!”營長氣急敗壞地一腳將他踢倒,接著,對著他的胸口和腦袋就是兩槍。

槍決了那名連長,營長喘著粗氣對副官喊道:“把全部的人都帶給我頂上去,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守住營地!”

副官暗暗苦笑,此時說守,談何容易,敵人的大批士兵已經衝進來了,只憑已方現在這點人,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