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百草堂少東家?你的醫術也很高明?”河陽公主在裡面著急的問道,所謂的病急亂投醫,現在她癢的沒有辦法,已經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了。
“嗯,我今日到瑜府本來是給瑜大人治療風寒的,榮幸的遇到公主。在下剛才見公主突然奇癢難忍,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出的一種風疹,這種風疹要是不及時醫治的話最後身上所有的面板都會潰爛的。”馮景博頭抬得高高的,腰挺的直直的,眸子裡閃爍著瑩亮的光澤,看見他這樣自然而自信的儀態,誰都不會懷疑到他說的話。
只有瑜潔知道他是鬼話連篇!
河陽公主在軟轎裡只穿著一層薄薄的褻衣,是又癢又冷,要是現在回府的話,還要等御醫,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把這癢給止住,現在聽馮景博說的病症很像那麼一回事,特別是他的最後一句,“所有的面板都會潰爛的”,真的是讓河陽公主大吃一驚,癢固然是很難受,可是和面板潰*起來,更是讓她覺得可怕。
“你既然能夠看出這是風疹,。想必有辦法治療了?”河陽公主一邊抓癢,一邊看自己的面板經過抓癢已經有了很多的紅印,白嫩的面板上有一道道的紅印,看上去特別的顯眼,特別的觸目驚心,現在,雖然是更癢了,可是她卻減輕了抓癢的力度,只不過這樣一來,她的心裡就比貓抓還要難受。
“風疹發病雖然是很嚴重,可是這種病症來得快,去的也快,事實上,在我們百草堂就有專門治療風疹的藥物,只可惜現在沒有帶在身上,要不然的話一定會藥到病除。”
“是嗎?本公主憑什麼相信你的話?”百草堂雖然是名氣很大,河陽公主也聽過,不過,自己這病只憑著他遠遠的看一眼就能這麼肯定是風疹?
“我怎麼敢欺瞞公主呢,我保證公主服藥以後,半柱香內就會止癢,這我可以用我百草堂百年的老字號和我的項上人頭擔保!”
“起駕去百草堂。”聽到馮景博說的這麼肯定,河陽公主最後的一層的疑慮也拋開了,而且從瑜府去百草堂也不是很遠,比回沐王府是近多了,她現在最渴望的就是從這奇癢之中解脫出來。
瑜潔這才明白,馮景博所說的沒有解藥是逗著她玩呢?他不但是逗著自己玩,還逗著公主玩,什麼風疹?恐怕只有沐王府的才會相信於他。
看著公主一行人就這麼離去,瑜潔的心裡又有些不甘了,自己的家被毀成這樣,只讓她癢一陣就算了嗎?不行,不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河陽公主,最少自己也得讓她多癢一會!
想罷,她眼眸一亮,快步走過去攔住河陽公主的軟轎,脆聲的說道:“你知道為什麼衡宇會喜歡我,要纏著我嗎?”
河陽公主雖然是奇癢難耐,可是衡宇已經是她志在必得的男人,所以,聽瑜潔這麼說,暫時讓軟轎停了下來,“為什麼?不是你會使狐媚手段嗎?”
“馮景博見瑜潔突然走過來,眉峰微蹙,她又想幹什麼?女人心,海底針,瑜潔的心她就更是猜不到了,不過,他還真的又些怕瑜潔又把公主給惹怒了,然後整個瑜府都將受到牽連,所以,他悄悄地走到瑜譚的身邊,”伯父,你還是把瑜潔拉開吧,要是延誤了公主的病情,我和您都吃罪不起。”
瑜譚苦笑,“馮少爺有所不知,我這個女兒倔得很,她想做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我若是去阻止她,她的言辭更加的過激怎麼辦?”而且,他也清楚,家裡的庭院被毀,他自己看見都覺得氣不過,何況是女兒呢?
馮景博一聽,無奈的一笑,難怪瑜潔這麼牙尖嘴利的,原來平日在家裡的時候所有人都讓著她。既然瑜譚都沒有辦法使瑜潔讓開,他只得硬著頭皮站在一邊,希望瑜潔不要再次的惹怒公主。
只見瑜潔繡眉一束,如墨渲染開來的眼眸裡有著一抹玩味的暗芒,“狐媚?我可不是狐妖,如果我真的是狐妖的話,今日就會收了衡宇聘禮,然後下嫁與他,再慢慢的把他的精血吸盡,最後在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