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這些都是酸味的。能開胃,對暈船也有些效果。”曇華笑著答了,順手捻起一個吃了,倒是覺得胃裡頓時舒服了許多,嘴巴里也有味道了。
醉秋意味深長的笑起來,然後言道:“小侯爺真真是個細心的。除了表少爺,我可是從沒見過這樣細心的男人了。”
在船上到底比不得在宅子裡,地方窄了,所以儘管避免著,卻也是會時不時的碰頭。好在也都不是什麼外人——嚴格的說來,算不得是生人,也不必真的那樣迴避。不過,對幾個男子的態度,曇華卻是大不相同的。魏家的自然是不必說了,根本不必迴避什麼。而朱家的兩個,碰見了客客氣氣的招呼一聲,說幾句話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曇華真正避之不及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長孫熙染。
曇華這樣避著長孫熙染,旁人多少也能看出端倪來——尤其是魏家的幾兄弟。魏雲墨一向是明白曇華的心思的,曇華也沒瞞著他,所以若有若無的,魏雲墨甚至是幫著曇華避開長孫熙染的。要麼是留神不讓長孫熙染單獨和曇華碰面,要麼就是乾脆找個理由和長孫熙染在一處溫書討論學業上的事情。倒是也有那麼些作用。
同樣不想長孫熙染和曇華單獨見面的人還有朝華,朝華總是跟屁蟲一樣跟著曇華,除非曇華閉門不出,否則必然是跟著的。這一點,曇華自然是煩不勝煩,不過卻也沒有明確的表示什麼,甚至也沒回避什麼。有了朝華做擋箭牌,能避開長孫熙染,也不是壞事兒。
期間朱弦派人又送了幾回東西,都是燕嬤嬤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