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不賣掉,也不可能留在府裡,肯定是打發去莊子上,從此說不定再也不可能回來。不得不說,也算是悲慘了。
    不過曇華卻是並不同情這些人,更不會覺得有絲毫的愧疚——她只是推波助瀾一回罷了,並沒有強迫著誰去。換言之,鄭長君和那些丫頭們。根本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就算她在裡頭推波助瀾,那也是因為對方不夠潔身自好。不然。譬如白荷之類的,不就是抵抗了誘惑?
    所以,曇華只覺得那些人是咎由自取,並不需要同情和愧疚。
    鄭長君卻是脖子一縮,並不敢答話。
    周老夫人眼睛微微眯了眯,看著鄭氏沉聲道:“去。將碧莎給我叫來。”
    鄭氏面上露出一絲遲疑來,哀求的看向周老夫人,低聲道:“老夫人,朝華雖然還小,可是到底也是十歲了。您看——”
    “我正是為了朝華好!”周老夫人卻是一沉面色,低聲斥道。態度已經是不容反駁。不過,周老夫人說得的確是沒錯的。這的確是為了朝華好。這個時候將事情處理好了,總好過將來朝華大了這件事情再被抖摟出來好。
    鄭氏見反抗不得,只得出去吩咐人將碧莎帶過來。心頭卻是越發的埋怨鄭長君起來。鄭氏其實是想事後偷偷的再將碧莎打發了的,可惜卻是不能如意。不得不說。鄭氏並不如周老夫人來得果決斷然。要知道,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越早處理越好。唯有這樣,隱患才能最小。
    李恪非什麼也沒問出來,自然是惱怒不已。只是看了鄭氏一眼,到底最後還是死死壓住了怒氣。不過,正是看鄭氏那一眼,卻是讓人背脊都是有些發涼起來。目光中冰冷,似乎都能將人凍住。
    鄭氏只覺得苦澀無奈。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除了苦笑還能怎麼樣?不管怎麼說,鄭長君都是她的嫡親侄兒,她不能打也不能罵,更不能送官。甚至不能找鄭瑜的麻煩。更甚至,她還只能想法替鄭長君將這件事抹平,想法子讓李家不追究此事。
    這樣的感覺,讓鄭氏只覺得頭疼。她自然是不想去的,可是現在她根本沒有選擇。所以,她再為難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周老夫人卻是不肯就讓鄭長君沉默下去。所以,當下便是緩緩言道;“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而且我們李家和鄭家又是親家,所以這按事情李家可以不追究,甚至當做是什麼也沒發生過。”
    榮氏眼睛一亮,面上色的神色也是鎮定了許多。就是鄭長君,也是伸長了脖子看著周老夫人。如果李家肯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不追究這件事情,自然是再好不過。
    不過很快周老夫人便是又話鋒一轉,沉聲道:“但是我想著,既然長君喜歡,那就將這些丫頭都送給長君吧。如此一來,也可避免這件事情傳了出去。就是玉蘭,也乾脆收在長君的名下。”
    鄭長君瞪大了眼睛,甚至嘴巴都險些合不攏了——周老夫人這樣做,分明就是讓他佔便宜了不是?!想起那些丫頭們或嬌媚或溫柔的樣兒,鄭長君心中一動。不過想著現在的情景,到底還是不敢出聲,只是巴巴的看向榮氏。
    不過就算鄭長君沒出聲,可是未必別人就瞧不出來鄭長君是個什麼心思。
    曇華果斷的別開了目光,省得自己的眼睛都被汙了去。
    榮氏也是氣得夠嗆,幾乎是想一巴掌派過去,問問鄭長君到底長腦子沒有。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榮氏到底還是沒有動作,只是卻不理會鄭長君的目光。榮氏吃的米比鄭長君吃的飯還多,當下自然是不比鄭長君只看到好處,而是看見了其中的弊端——人是帶走了,可是將來只要一想起這件事情,還不是堵心?而且,既然是李家送的,將來也不好打發。在有就是,沒成親鄭長君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