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師兄很陰險 。。。
開心夢見了兩根電線杆在不停的追著自己,追著追著就壓了上來,呼吸都不通暢了呢?
開心睜開眼睛,模糊中看見了雙眼通紅的北濱,臉對臉的,就差一根指頭的距離。
她腦子還很糊塗,問:“北濱……你幹嘛呢……”
北濱好似在壓抑著什麼,抽了口氣,道:“我想要你。”
她搖頭,乾脆的回答:“不要……”
北濱額頭青筋跳動,問:“為什麼?”
她扁嘴,委屈的說:“……痛……”
他誘惑說:“這次不痛。”
她不信:“你又騙人……又騙人……你怎麼那麼壞啊……”
他全身緊繃,只能忍著吸氣:“這次不騙你……”
她搖頭:“那也不要。”
他全身像在蒸鍋裡似的,血氣蒸騰,額頭汗珠大顆粒大顆粒的掉,他連說話的聲音都抖了,北小濱快等不及了:“……為什麼……”
她扁嘴,鬱悶:“你都沒……早比我起來燒早飯…。。沒幫我……洗澡……”
小說裡都這樣寫的。
北濱哭笑不得,該不會北小濱委屈了一個多月就是因為這沒燒早飯沒幫她洗澡?
其實,他真的很樂意幫她洗澡的,絕對的樂意!
他悶哼了一聲,道:“……那明天給你燒早飯,我幫你洗澡……”
“那也不要……”
“為什麼……。”
大聲控訴:“……痛……讓停都不停……”
得,又說回來了。
北濱明白,跟喝醉的人講理智就等於跟火星人說普通話,太難了。
於是,他湊到她耳根,喘息粗重問:“我吻你好不好…。。這不痛……”
她點頭,嘻嘻一笑:“好。”
北濱低頭,可是開心頭微微一轉,嘻嘻笑著,躲開了。
開心很主動,抬起頭來,唇輕輕的摩擦著北濱的唇,然後慢慢的伸出小舌頭去輕輕的觸碰北濱的上下唇,然後慢慢的吸吮對方的唇部。北濱很急躁,他追上去想要含住開心的舌頭。
可是開心咯咯笑著,縮回了舌尖,用牙齒輕咬對方的唇,北濱急不可耐的撬開了咯咯笑著向後縮的開心的嘴,舌頭滑進開心的嘴裡。
開心將舌面抵住,不讓北濱進來,北濱只能在開心的舌面緩緩滑動,在開心意亂情迷的時候用舌尖稍用力的舔到了裡面,接著便是欲吞噬般的吻,那般的席捲一切而又不可抗拒,兇猛地抽空了開心肺中的空氣。
快感,一股一股強烈的襲來,襲擊著原本就迷糊了的開心的腦袋。
北濱已經趁著開心意亂神迷一隻手向下滑去……
一年前九月大學開學。
學姐說,大學三年要保平安,有秘訣——
防火!
防盜!
防師兄!
學姐認為,師兄這個物件比火、盜要強悍上百倍,其危害堪比孫悟空對蟠桃園,塔利班對美國。
她說,特別是在你們理工學校,男多女少,狼多肉少。
她感嘆:生活在這樣學校的女生真是一件很幸福又很悲催的事情。
開心不明白,幸福跟悲催,兩個含義如此天差地別、相隔十萬八千里詞是怎麼被學姐給湊到一起的。
學姐解釋說,幸福的是,理工學校的女生,那待遇是熊貓級別的,什麼都不用做,就有師兄屁顛屁顛的幫你做好了。據說有個國內著名的理工學校,還有個什麼女生節,在女生節裡,眾男生唯一要做的就是讓女生快樂,這是何其幸福的事情。
悲催是,狼多肉少,就註定了一塊豬肉很多狼搶,你說一個師兄追你,你抗得住;兩個師兄追你,你抗得住;三個師兄追你,你抗得住。。。。。。。三十個師兄追你,你還抗得住嗎?抗得住的話,有問題的就不是師兄,是你了!所以,羊入虎口是件必然的事。
學姐的這話讓開心又想到了一句話:“不在沉默中變壞,就是在沉默中變態。”結局只有兩個,不是變壞就是變態,確實挺悲催的。
學姐心有餘悸的說,師兄猛於虎啊。
她們問:如何兇猛。
學姐說:沒主的師妹是鮮花,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她們再問:那有主的呢?
開心跟小米都認為,作為一個打小上政治課、成長在五星紅旗下的有為青年,那思想道德、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