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的動人絕戀。
************************
幾日後,嶽婉嫻在閨房裡習字,正寫了一半,她的貼身丫鬟杏兒慌慌張張地跑過來直叫喚:“小姐!小姐!大事不好啦!”
看來無論是皇宮裡還是富家府,那些宮女丫鬟們一但遇見什麼大事都是慌亂成一團,尤此可見她們受的教育都一樣。
嶽婉嫻擱下手中的筆,細眉微蹙,柔聲問她:“你不是剛出去買胭脂嗎?什麼事這麼急著趕回來?”
“是……是皇上!”杏兒平了下氣息,接著說,“奴婢剛才看見城外到處貼了皇榜,說是皇上給玉如楓和南溪公主賜婚了!”
“什麼?!”剛拿起茶杯的嶽婉嫻,“乓”地一聲茶杯落到地上,碎了一片,“你在說一次!皇上他怎麼了?!”
“皇上給玉公子下旨賜婚了,皇上要把南溪公主許配給他!”
“玉公子要娶南溪公主?!”嶽婉嫻震驚地秀白的雙手緊緊拽住衣袖內襯,不住地搖頭,“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絕望地眺望著遠方,原本盪漾的心湖一瞬間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凍結了。
番外 嶽清寒的回憶(二十六)
“小姐,奴婢知道您心裡很苦,可聖旨已下,玉公子已是當朝駙馬爺,您就是一百個不願意也沒辦法啊!面對皇族我們普通老百姓也只有認命的份。”杏兒抹著眼淚,很是替她小姐難過。
“駙馬爺……”嶽婉嫻呆呆地、迷茫地看著窗外,喃喃低語著,“玉公子要娶南溪公主……”
“小姐……”杏兒叫喚著,眼淚忍不住又掉了下來。她怎能不傷心?她一直很看好小姐和玉公子,眼看著小姐他就要喜得良緣,可現在突然冒出來了個程咬金,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不去參加太后的慶典!
嶽婉嫻沉默片刻後,幽幽地說:“杏兒,我想回江南的老家,現在就想走。”說完,他起身就回床上收拾衣物,“杏兒,快幫我收拾行禮,我們明天就回江南!”
“小姐?!”杏兒一時沒明白過來,不由怔住。
“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了,這個令我心碎的地方。”嶽婉嫻低聲說,淡淡的語氣卻含著濃濃的憂傷。他不想看著玉如楓騎著高頭大馬娶南溪公主,他會心碎。
杏兒這才聽明白她小姐的話,忙點頭:“好,小姐,您去哪裡,奴婢就陪著您去哪裡!您不想再見玉公子,我們就回江南,再也不回來了!”
“明日我們請求娘讓我去城外的母音寺廟上柱香,然後我們就走!”嶽婉嫻緊緊拽住軟帳,不知不覺中,眼前早已被溼霧遮住了。
“奴婢一切都聽您的!”杏兒回道。
************************
笠日清晨,空氣十分清新,溫暖的陽光照射在這片美麗的大地上。
一年之季在於春,一天之季在於晨,京城裡的人們早早就離開了暖暖的被窩,開始一天的辛勤勞動。京城的青石街道上,來來往往著各色各樣的商人、藝人或是賣花姑娘,吆喝聲、叫賣聲連綿不絕,好不熱鬧,大家都希望大清早就來個開門紅,討個吉利。
嶽婉嫻也起了個大早,在得到他孃的同意後,他和杏兒兩人坐上馬車到城外的母音寺去上香。
馬車載著嶽婉嫻和杏兒向京城外的母音寺駛去,馬蹄車輪滾動在青石路面發出一串節奏分明的聲音,車裡的兩人兒心情都很低沉,尤其是嶽婉嫻,他自昨日起除了和他娘提出要去母音寺上香,就沒說幾句話,悶聲悶氣了一天一夜,可把他娘嚇壞了,直到方才,他娘見他終於肯說話了,心中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
杏兒是生氣多過難過,她氣那個霸道的公主把她家小姐的幸福搶走了,令他兩人一場深情化為灰,如果沒有公主橫插一腳進來,她家小姐早就是玉夫人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嶽婉嫻,見他手撐著腦袋,側靠在車內閉目養神,便掉過頭去同他一起閉目休息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嶽婉嫻被馬車停下時的震動驚醒了過來。
“小姐,已經到了。”杏兒提醒嶽婉嫻。
嶽婉嫻是第一次來母音寺,他揭開竹簾眺望去,眼前龐大宏偉的建築物坐西向東,佔地面積少也超過6畝地,母音寺大門的上方懸掛著“皇城母音寺”牌匾。
這時候來上香的人很少,諾大的母音寺內只有寥寥幾人正虔誠地跪拜佛祖,祈求保佑。
雖說和尚是四大皆空,可當杏兒攙扶著嶽婉嫻進入寺廟大殿內時,定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