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搖頭說不下了。
我唇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正要上前與羅裟下棋,嶽清寒卻伸手攔住了我,他朝我淡然一笑,說:“讓我來。”說著,他便上前輕揚衣袖,坐在棋盤的另一邊,鎮定自若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公子先走第一子。”羅裟收斂起輕蔑的笑容,面無任何表情,讓人無法揣摩他的心思。
嶽清寒拿起一白子,眼眸定定地盯著棋盤,片刻後毫不猶豫地下在一空白處。
我走到嶽清寒身後,靜靜地觀察他們兩人下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因為我深知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個道理,周圍的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擾亂下棋者的心志。
接著,羅裟拿起一黑子,思考片刻後,下在嶽清寒剛下的那顆白子的附近,檔住了嶽清寒白子的去路。嶽清寒輕蹙眉頭,拈起一白子,思量片刻,再一次下在棋局之中,而羅裟跟著又下了枚黑子,再一次阻擋了白子的去路。
連下几子,嶽清寒對著這局棋凝思的時間越來越長,拿著白子的手停在空中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嶽清寒不再像先前那般鎮定,他額頭滲出細細的汗水,停在空中的手微微發顫,始終無法下手,嘴裡喃喃低語著:“前無去路,後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這棋居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用正道解不開,走偏鋒也不行,到底如何能解?”
咦?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好象在哪裡聽過?
嶽清寒目不轉睛地盯著棋局,眼前漸漸模糊,就要走火入魔了。
“嶽清寒,你怎麼啦?”我及時點了他的穴位,他這才清醒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棋局,冷蹙著一雙好看的眉宇,寒聲道:“這棋局迷人心魄,其中含有幻術,根本無法可解。”
“不能解的棋局?”我疑惑地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