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幫不了璃兒,你拿著玉佩去南詔國。還有一個東西哀家要給你……”
說話間已經起身,走向大排櫃。蘇晚愣愣的看著她的表情,卻沒有想到,她拿了一個玉盒過來,開啟,一隻通體為玉的笛子出來。
蘇晚的眸色微寒,那就是可以控制死人殺手的玉笛。那日吹奏玉笛的人是許禮澤,而這笛的主人是太后!她果然沒有猜錯……
“這隻玉笛是南詔國獨傳的一種音殺笛,它有很多的功能,可以控制死人殺手,也可以用音功攻擊人。璃兒所習的,也是這種。”太后將玉笛放到蘇晚的手裡,拍了拍柔荑,語氣沉重道:“若是哀家有什麼三長兩短冰絕組織,就交到你的手上吧!”
蘇晚一聽,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看著那支玉笛,不可思議的問:“母后,你竟然將自己一生的暗衛隊交由晚晚?你不怕……”
“怕什麼?哀家這輩子為的不就是地位。為了那東西,我欠了璃兒太多太多。之前還對你有成見,差點讓你……呵呵……不過很慶幸,我的璃兒挑了一個這麼完美的妻子。我想通了,空手而來,照樣要空手而去。能為自己的孩子做些什麼,就做些什麼吧……”太后的聲音中透著濃烈的哀傷,像一個孤獨的老人,那麼的讓人覺得淒涼。
蘇晚收緊手指,緊緊地握住玉笛,最後堅定的點頭:“母后的期望,晚晚絕對不會辜負。”
“晚晚,哀家還有一件事求你……你可否幫璃兒一生一世,包括助他登、帝、位!”哀家慈祥的凝視著她的臉頰,認真的說著。
蘇晚一聽,有一絲的驚訝,隨即勾起嘴角,“對於他,我早已看不過去。既然母后和夫君都有這想法,那麼顛覆天下,是早晚的事!”
“嗯……你是第一個這麼有魄力的女子。”太后欣賞的頷首,對著蘇晚的憐愛,又多了幾分。
蘇晚出了宮,已經是子時,她並沒有馬上回府,反而去了暗夜門組織的聯絡地點,將一封紙箋用信鴿送了出去,這才疲累的回到王府。
推開厚重的大門,蘇晚的前足剛落,就看到越冰璃負手而立於影壁之前。
她平靜的走進園子裡,繞過影壁走進後園,越冰璃一路尾隨,一直到寢殿,她欲關門之時,越冰璃伸出手擋住,“一定要這樣對我嗎?”
“是!先發脾氣的是你越冰璃,不是我樓晚!現在需要我向你搖尾乞憐嗎?越冰璃!”孕育的脾氣大多都十分的火爆,自然說話也就大聲了不少。
這幾日,他不聞不問,她已經覺得夠窩火了,這回來,不關心幾句,開口就是這樣的話。
越冰璃抱歉的推開門,擁住蘇晚的身體,很用力,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掐進自己的骨子裡,在耳畔的說道:“樓晚,為什麼要這麼的傻,在七月城所發生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卻一個人暗自承受那麼多,我說過什麼,我是你的夫君!我要護你一生一世,而不是你來護我,瞞著我一個人去承受那麼多。”
“你知道嗎?你真的知道我失去了什麼嗎?真的明白,瞭解嗎?那樣的事,說出來,會有幾個人信?”蘇晚在他的懷裡,聲音極小的說道。
“我信!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告訴你,我聽得它說的話,你們每句對話我都知道。你失去它時的痛苦,我也瞭解……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向你說。”越冰璃的頭抵住她的額頭,常情的說著。
蘇晚聽後,震驚的看著他,思索著往日的種種,阿只狗腿的向他蹭吃蹭喝的場景,她沒有了阿只難過時,他陪在身邊的畫面。驀地明白過來……
手抱住他的臉頰,凝視著他的臉頰,輕輕地吮過他的唇,說道:“我體會過兩次失去的痛,我和它相處不長,甚至在它死的前一刻,還在說要拋開我,讓我一個人孤獨的去走黃泉路。可是下一刻,它卻代替我去走了黃泉路。這是第一次,第二次?我的孤傲,我的疏忽,讓它連僅剩的希望也一併沒有了……”
越冰璃摩挲著她的臉頰,吻過額頭,捋過髮絲,認真的說道:“沒事,有我在……欠過阿只的人,我們一起用雙手讓他們償還。明日,我會親自審理國庫失竊一案。百官無證據證明我不是父皇的兒子,所以我就還是王爺,我就能替阿只討回公道。”
“母后會做主的,那件事,我已經和她說過。那個把總大人不僅關乎著阿只,還關乎著一個人。你應該明白……我們一起渡過難關,不好嗎?為什麼要說什麼,你護我,我護你……十指相扣,心緊依……明白嗎?”蘇晚昂首看著蔚藍的天空,再轉首看著他,微笑道。
越冰璃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