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華,簡簡單單,種滿了櫻花,風一吹,就有一種狂特的清香拂面。
二夫人的婢女含翠看到她過來,有些惶恐的躬身:“四小姐,含翠領你進正堂。”
蘇晚嗯一聲,看了看含翠,應該是二夫人的陪葬丫鬟吧,清秀中透著內斂,一如二夫人的性子。可蘇晚永遠記得一句話,可怕的不是兇悍的人,往往是那些隱藏得極深的人。
二夫人似乎沒有想到蘇晚會親自過來,命人泡了碧螺春,親暱的拉過她的手坐到長榻上,“晚晚讓水月過來就好,怎是親自過來了。”
“晚晚從相思那裡得知二孃為了晚晚的婚事操勞,甚是感動,晚晚從小就失去孃親,雖然喚著您二孃,卻總是覺得太虛渺了一些,不知二孃可否答應收晚晚為女兒。爹爹那裡,您不用擔心,晚晚會讓他點頭的。”蘇晚眸光輕轉,如琉璃般的眸子給人一種奇異的美。
二夫人聽到蘇晚這樣說,著急驚了一跳,不可思議的捂嘴,“四小姐傲人天資,二孃哪有……”
“二孃,你並不比別人差,你替爹爹生了將軍府的嫡子,又是當家主母,功勞不小,你又可擅自妄自菲薄。”蘇晚一早就打聽好了,這位二夫人來自商家,而且是富甲江南一帶的大戶人家。她若真是內斂,趁機大家彼此互相利用。她若隱藏得深,她於她有好處,敵人也少了一點。再就是她嫁入王府之後,也不至於落得一個沒有孃親送嫁的結果。
雖然她不在意這些,但是樓晚在意,她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古代人,她是想著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吧。
二夫人的手緊緊地捏在一起,有些拘謹的看著蘇晚,“晚晚,這事還是再商量商量,我來自一個商家,有這樣的母親,於你沒有多大的用。我不想……”
蘇晚聽得她的話,倏地明白過來,商家在這個國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