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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石塊;它們是多麼幸福啊!

然後,休息的時間到來了,我們就兩個人走出去;我們走過阿爾塞的林蔭道,我們又走到有古老而漆黑的磨坊的草地,磨坊在湖水邊上顯得多麼美麗;我們一邊走路,一邊談話,手拉著手,我給她講故事,讓她發笑;然後我們走到易北河岸,對在巨大的白蓮花中間游來游去的天鵝說過晚安之後,我們就乘著汽船回去。我正在作我的白日夢,忽然叔父用拳頭在桌上一擊,把我突然帶回了現實世界。

“我們來看,”他說,“為了把字母弄亂,我認為第一個自然的辦法就是把這些平行的字從上在下寫。”

“天啊!”我想著。

“我們可以看看那樣的結果如何。阿克賽,在這張紙上隨意寫一句話,可是不要一個字母連一個字母寫,而是依次把它們直著寫下去,寫成五六行。”

我明白了該怎麼做以後,就立刻寫下來:J m n e , b e e , t G e t“b m i r n a i a t a ! i e p e u”好,“教授看也不看就說道,”現在,把這些字母寫成一橫行。“

我照辦了,就得到下列的結果:Jmne,b ee,tGe t“bmirn aiata! iepeu”好極了,“教授一面說,一面從我手裡把這張紙拿了過去,”這正象那個古老檔案的樣子;這些子音和母音都排成一樣的混亂形式;也有大寫字在字的中間,標點也是這樣,跟薩克奴姍的羊皮紙一模一樣!“

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話很有道理。

“現在,”叔父對著我說道,“要念出你所寫的話,至於你寫了什麼,我事先並不知道。我只要把每一個字母順序排起來。”

叔父就唸起來,結果他很詫異,我也很詫異。

“我真愛你,我的小格勞班!”

“什麼?”教授說。

是的,我自己不知不覺、糊里糊塗地寫下了這句洩露心事的話。

“啊,你愛上了格勞班!”叔父用老師的嚴厲口氣問我!

“是的……不是……”我支吾著回答。

“啊,你愛格勞班,”他機械地重複說著,“好吧,我們現在把這方法應用到有關檔案上去吧。”

叔父又回到他極感興趣的研究上去了、已經忘了我由於不小心而說出的話。我說那話很不恰當,因為學者的頭腦不能理解有關愛情的事。但是還好,這個檔案的重要性把他吸引住了。在他要作這個重大試驗的時候,黎登布洛克教授的眼睛透過眼鏡發出光來,他的手指發抖,他又抓起了那古老的羊皮紙,他非常激動,最後他用力咳嗽一聲,就用嚴肅的口氣,一個字一個字念下去,他讓我寫下了下列的字:mmessunkaSenrA。icefdoK。segnittamurtn ecertserrette,rotaivsadua,ednecsedsadne lacartniiiluJsiratracSarbmutabiledmek meretarcsilucoYsleffenSnI寫完了以後,我必須承認我很激動,這些字一個個排下去看來沒有任何意義,於是我等待著教授嘴裡莊嚴地說出一句漂亮的拉丁文。

但是真想不到:他沉重的一拳頭震動了桌子。墨水濺出來了,我手裡的筆震落了。

“這不對,”叔父喊著,“這沒有什麼意義!”

然後他象一顆子彈似的穿過書房,象雪崩似的下了樓梯,一直衝到科尼斯街,儘快地沿著科尼斯街向前奔去。

第四章 我找到了鑰匙“他走了嗎?”馬爾塔聽見外面大門的響聲就跑來喊道;外面用力關上的門使得整個房子都震動了。

“是的,”我說,“的的確確走了!”

“啊!他的午飯怎麼辦?”這老傭人問道。

“他不吃午飯了!”

“他的晚飯呢?”

“他晚飯也不吃了!”

“這是怎麼了?”馬爾塔兩手緊抓著問。

“不吃了,馬爾塔,他再也不吃飯了,家裡人也都不吃飯了!黎登布洛克叔叔要我們都捱餓,除非他能解開一個絕對解不開的古老謎語!”

“天啊!那樣我們一定要餓死了!”

我不敢說,按照叔父那樣固執的性格,這似乎是我們不可避免的命運。

這老女傭人真恐慌起來了;她嘆著氣回到她的廚房。

我現在一個人在這裡,我動了一個念頭,想去找格勞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