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飛快地道。雙眼緊緊地盯著站起身來顯有得些激動的兩個女女,哦,一個女人,一個小女孩。
“想聽聽她們的聲音?…呵呵…”
鐵頭髮出兩聲冰冷的笑聲,朝著韻兒勾了勾手指,韻兒不顧一切衝了過去,搶過了鐵頭手裡的電話:“爸…救救我們…我跟媽媽被綁架了…”
蘭芳清脆的聲音,誘人的體香,凹凸有致的嬌軀,還有那張絕美的臉蛋帶著的表情,讓早醉了大半的鐵頭再也忍受不住了,一伸手把她摟到了懷裡,上下其手,嘴裡吐出不堪的言穢語。
手機掉到了冰冷的地面,發出一聲脆響…韻兒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壞人,放開我媽媽、”
蘭芳提起了棍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揮了下去,鐵頭始終是在打打殺殺裡混了多年的,歪身閃開了大半,順勢抬起右腳狠狠地踹在蘭芳的腰腹上,蘭芳被這股大力擊得倒飛出去,撞在牆上,順著牆壁倒在地上…
“媽的…一會老子再收拾你…”
鐵頭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欲所淹沒,順手把韻兒帶倒在地上,抽出了腰間的利刃,按壓在正掙扎著哭喊的韻兒的咽喉處:“你創始的再喊試試…”
他沒有想到的是,蘭芳咬著牙,忍著腰腹之間的劇痛再次站了起來,這一次,恰好是鐵拳背對著她,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朝著他的腰腹間掃過去,看你往哪躲,再不濟也得把你抽個半身不遂外加陽瘻…蘭芳惡毒地想著。
“啊…”
鐵頭這次真沒躲過去,那強烈的疼痛尚未消失又聽到了身後風起,鐵頭只得鬆開了困住小倩兒的手,想往邊上滾開,可是哪能料想得到廚房裡原本地勢就窄,又一棍子正好擊在他的左肩上,強烈的刺痛讓他再次悶哼一聲,一抬眼,看到那個女孩又再次舉起了手裡的木棍,眼中的冰寒與死意讓他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惡從膽邊生,舉起了手裡的利刃向前送了出去。
蘭芳只覺得腰間一涼,全身的力氣似乎被那涼意吸乾了一般,她的手微微一歪,原本的橫掃變成了直插,鏽蝕的拖把頭依舊順著力道狠狠地沒入了鐵頭的胸部…
鐵頭嘴巴張得老大,不可置信地望著直立在胸口的木棍,利刃隨著他的無力而從蘭芳的腰間滑落在地上,叮噹作響…
蘭芳生怕鐵頭還有力氣,拾起地上的刀又往他身上狠狠地扎去,直到被韻兒的哭泣聲驚醒過來,望著地上淋漓的血跡,鐵頭凸出的雙眼,半開的嘴巴,顯得那麼的猙獰與陰森…
蘭芳終於忍不住倒在一邊吐了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勇氣,更沒想到自己竟然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扎死…
“我殺了人…我殺了人…”
蘭芳緊緊地抱著韻兒,全身抖成一團,嘴裡只知道不停地重複著這句呆板的話。
“媽媽…我們怎麼辦…”
韻兒抬起了俏臉,粉嫩的臉頰上因剛才的掙扎而劃開了幾道細小的血痕,她的眼中全是慌亂與恐懼…
望著韻兒那張可愛的臉,該怎麼辦?要逃出去,不管怎麼樣,必須逃出去。蘭芳從滯裝中清醒過來,拉著韻兒站起身來,剛要開口,腰腹間的涼意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媽你怎麼了?”昏暗的燈光下,韻兒沒有看到蘭芳腰腹之處的傷痕。
現在不是顧忌自己傷處的時候,這傢伙既然有膽子一個人進來,可以肯定外面有了什麼變故。“對了,電話…快打電話…”
韻兒不敢正面望向那張仰面朝天的死人臉,眯著眼睛在昏暗的夾縫處摸索了一會,終於撿起了手機,可是剛剛拔通還沒能說上幾句話,該死的手機竟然沒電了…真是屋漏盡逢連夜雨。
蘭芳從衣服上割下了一條布條,輕輕地用手按住了,紮在了傷口上,至少能止下血吧…
輕輕地撥開了門鎖,小心地深出了頭,外間客廳的沙發上躺倒了幾個人體,發著如雷的酣聲,還有那種鼻的酒味充滿了整個房間,看來這幫傢伙以為抓住了人就萬事大吉了。蘭芳暗中鬆了一口氣,輕輕地拉著妹妹的手,兩人戰戰兢兢地沿著牆邊悄然地向著大門方向走去…
心驚膽戰的蘭芳哆嗦了老半天才開啟那扇該死的防盜門,可誰曾想,或許是為能逃出生天而過度的激動,韻兒一腳踩空,伴著短促的驚叫,滾下了高高的臺階…
“怎麼了…”
蘭芳忍著腰腹處的隱痛,跑到了韻兒的身邊,擔心地扶起了她,可沒想到,韻兒的腿,竟然跌壞了。
“來…我揹你…”
蘭芳咬著牙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