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巴斯德讀完這封信,只覺毛骨悚然。連忙讓門衛招呼那人進來,卻被告知那人已經走了,只留下了一張名片。巴斯德拿到那張標有黑色楓葉的紙片,心中有些恍然,知道是徐家的人馬。照著名片上留著的電話打過去,巴斯德聽到一陣極為難聽的電子聲音,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停下去。
“巴斯德,你既然打了這個電話,肯定是已經看過我送給你的信了。怎麼樣?看的還算高興吧?聽說總統大人最近位置坐得很不安穩,副總統也不服他。不知道,我把總統大人他們的受賄資料一起公佈,會導致什麼情況呢?”
到了這裡,電話錄音就斷了。巴斯德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目的是什麼。就只知道對方是徐氏企業徐家的嫡系人馬,可是當事人(徐帆的爺爺)已經死了。這個人是誰,他並沒有把握能確切找到。
這件事顯然不是巴斯德一個人敢決定的,他急忙給斯巴克打了個電話。把今天發生的一切,詳細的向斯巴克做了個彙報。
在接到巴斯德的報告之後,斯巴克沒有一點慌張的意思,而是破口罵道:“混蛋!你這頭豬!對方既然把信交到你的手上,顯然並沒有公佈的意思!對方肯定是有求於我們,透過這種手段迫使我們必須為他們效勞!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他還會再聯絡你的!”
被斯巴克罵了一頓,巴斯德冷靜了許多。放下電話之後,緊張的心情也緩和了不少。一如斯巴克所說,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他們一定會再次聯絡自己的!而他現在所要做的,就只是等待而已!
果然,在第三天的時候,徐帆再次來到巴斯德的府邸。這次他過來當然不是送什麼信,他希望透過巴斯德,向美國民主黨企業施壓,有了美國民主黨企業資金上的支援,然後在獨孤峰的幫助下,自己就可以很快重掌徐氏企業的大權。到了那個時候,也就是龍逍遙……不!應該是獨孤峰的死期了!
這一次巴斯德很快就召見了徐帆,他可不想再被斯巴克罵的狗血淋頭。在民主黨內部,他唯一的靠山就只有斯巴克,如果被他拋棄,那麼他的政治生命就徹底毀了!
親眼見到巴斯德之後,徐帆微微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民主黨的地下代言者居然長得滿臉正氣,說是相貌堂堂也不為過。一張昕長的國字臉,濃眉大眼,獅鼻闊口,頗有幾分男子漢的氣慨。
徐帆心中暗道一聲: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長得五官端正之人,居然幹盡了齷齪的勾當?就在徐帆感慨的當兒,巴斯德也在打量著他。
徐帆留著很短的板寸頭,一張臉白白淨淨的,很有幾分白面書生的樣子,不過那一圈o字胡,卻讓他在文弱之中多了幾分粗豪之氣。眼中神光閃爍,氣勢頗盛,看起來不是很好對付。
心中念頭轉過,巴斯德首先開口道:“這位先生不知道怎麼稱呼?找我不知有何貴幹?”
徐帆矜持的笑了笑道:“我是徐氏企業當家人的孫子,我叫徐帆!”自我介紹了一番之後,徐帆並沒有著急說出自己的目的,和美國人交手,他的爺爺很有一套。徐帆雖然沒有學個十成,七八分總還是有的。
巴斯德恍然大悟似的的道:“原來您是徐榮祥先生的孫子,您怎麼不早說呢?咱們是一家人嘛,差點我就誤會你了!”
第八百五十一章 野心
第八百五十一章 野心
徐帆收起笑容,陰沉著臉道:“徐榮祥不是徐氏企業的當家人,徐氏企業的當家人是我爺爺!不過,你說我們是一家人,這倒沒錯。”
巴斯德堆起的笑容凍結在了臉上,他輕咳了一聲,生生轉過話頭道:“那是,那是!不管怎樣,咱們都是一家人。徐帆先生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是直接說出來吧!”
徐帆也不想把氣氛搞僵,他還需要藉助美國人的勢力,拿回自己應得的東西。獨孤峰固然可以利用,但卻不能把自己拴死在一棵樹上不是麼?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若是籃子摔了,自己的所有希望就全都落空了。
念頭轉罷,徐帆笑了笑道:“巴斯德先生,我爺爺在世的時候,他老人家和當時民主黨關係可是好的很吶!怎麼他老人家才不過剛過身不久,咱們之間就變得如此陌生起來?”
巴斯德恨不得兩耳光閃過去,徐帆這種明知故問的態度,讓他心情極度不爽。但是,投鼠忌器,攝於徐帆手中掌握的資料,他不能也不敢當真這麼做。於是他假笑了笑道:“徐帆先生,您這話是從何說起?”
徐帆冷笑了笑道:“不是麼?我走訪了somy等多家企業,見多了冷臉,聽夠了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