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江家也因為此次事件,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數百萬‘靈晶’,被晉王收繳,成為了‘公共財產’的一部分;家族中的數名‘玄皇階’高手,也充軍入伍。。。。。。
之後的數日,其他三大家族的大少爺們,也都在經意和不經意間,與那位新晉的‘魏王’殿下,起了大大小小的衝突。
晉王凡嶽然借題發揮,收糧、斂財、充軍,大發橫財一筆。
事情至此,只要是思維正常的人,都可以看出,這些事件,不過是凡嶽然和葉君臨唱的一出雙簧。
城西‘臨安巷’。
齊建新手捧著一杯美酒,眼睛望著天空。
在他的身畔,跪著一名密探模樣計程車兵。齊建新聽著士兵的彙報,將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葉君臨,做戲不做的逼真點,倒不如不做。”
齊建新將手中的酒杯,猛然摔落到地面上,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我們就從這裡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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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一劍斷江
春雷萌動,萬物甦醒,蟄蟲驚而破土出。
春暖花開的晉王府,風光旖旎。千樹粉桃白梨,萬簇迎春新綠,春意盎然。
晉陽城內,存活了百年的大柳樹,紛紛甩開嫩嫩的綠芽,春風裡帶著些許柔情,冬天的味道已經徹底遠了。
晉陽城的主幹道上,兩匹駿馬並道而馳,馬速極快,像是冬天才有的寒風,吹過街道,人仰馬翻。
馬背上的兩個人,一個是‘魏王’葉君臨,另一個據說是魏王的朋友,名為梁不凡。
兩人臭味相投,一月時光裡,幾乎橫行遍了整個晉陽城。
市井小民並無多少怨言,無非是讓自己的女兒出門小心些,自己的兒子把寶貝藏起來,倒也相安無事。
相對而言,那些世家貴族,卻是苦不堪言。今天被葉君臨搶走了‘傳家寶’,明天被梁不凡拐走了自家千金,後天被兩個‘混世魔王’拆了店鋪。。。。。。
日子過得忐忐忑忑,已經毫無貴氣可言了。
晉王府上,每日前來訴苦的晉國貴族,將整個晉王府圍堵地水洩不通。大臣、官吏、將軍、王侯,輪番哭訴,請求凡嶽然管管兩個無法無天的小兔崽子。
晉王凡嶽然對此只是‘呵呵’一笑,嘴上說著一定要嚴加懲治,私底下,卻是鼓勵兩人繼續折騰。
有了凡嶽然的暗中支撐,兩人放手大幹,誓將‘紈絝大業’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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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黃昏,一名中年寒士邁進了晉王的府邸。
寒士一襲白色麻布粗衣,上面打滿了補丁,身形消瘦,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如同是醉了三天三夜。
王府的侍衛,見到中年寒士,非但沒有一絲蔑視,反倒極其恭敬地行了一個軍禮。
中年寒士笑笑,昂首邁入晉王府。
晉王凡嶽然得知中年寒士的到來,顧不得穿上鞋子,赤足跑出來迎接。
中年寒士俯身看了一眼,凡嶽然腳上那密密麻麻的疤痕,仍舊是笑笑。
屏退了所有人,兩人單獨在書房中密談了半個時辰。
中年寒士仰天大笑而去,凡嶽然亦是滿臉的欣喜。
春秋歷二十七年,晉王凡嶽然頒佈‘晉王令’:判罰魏王葉君臨十年俸祿,責令其出行‘三千里’,以反思其‘欺男霸女’的惡劣行徑。
葉君臨對此頗有微詞,一連數次抗議,但都被凡嶽然以近乎殘暴的手段,鎮壓了下去。
得知訊息,晉陽城內的達官貴人喜極而泣:那兩個混小子,終於走了。
千金小姐,貴婦太太終於敢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門了;貴族的屋子裡,也終於敢擺放那些奇珍異寶了。
當年夜裡,有人在晉陽城大辦了一場酒宴,足足三千桌,喝剩下的酒水,倒入在晉陽河裡,數十里都能聞到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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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太陽,慢慢地爬出了雲層,一縷金黃灑在大地上。
葉君臨騎白馬,配長劍出城,身後跟著自己的死黨梁不凡,以及大戟寧崑崙。
此次出行,葉君臨的派頭極大。
‘晉國五虎’之中,有三虎與之同行:除卻大戟寧崑崙,‘劍仙’魏無忌和‘鬼才’李悝赫然在列。
出城十餘里,一百騎‘臨字營’士兵,便與前面的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