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姥姥真個執著,等我日後修煉有成。定要殺了這對姦夫淫婦,替太玄丈人血恨
焦飛隨手一指,放出了一件七彩龍舟,橫衝直撞,氣勢一玄姥姥見了這座龍舟,頓時神色大變,忙把身子化颯“止神刀,硬撞了上去,但是這艘七彩龍舟還未和化血神刀的鋒芒接觸,只是被刀氣以迫,就消散成漫天彩雲。這艘龍舟卻是焦飛用玄天多寶訣幻化出來的法器,模擬了道門第一人老丘的隨身法寶,太上化龍舟的形。
當然玄天多寶訣幻化的法寶,如何能夠跟真品相比,也就是把太玄姥姥嚇了一跳,讓他多了幾分應變的時機。太玄姥姥被焦飛使了手段,心頭更怒。不顧一切的把化血神刀催運,血光刀虹撕裂雲團,只是一瞬間就殺到了焦飛的眼前。
焦飛身影一隱一現,憑了斬鬼神的絕世劍術,驚險萬分的避開了這一擊,無形刻瞬即反擊,把化血神刀從中斬斷兩半。
太玄姥姥這化血神刀乃是元神幻化,以本身材質而論,鋒銳處也不弱於任何法器,但是卻不如真正的法寶。更難和無形劍這種飛劍類的法寶相比了。就算是真形法寶,如天魔戰袍之流,也對無形童子極為忌憚,何況太玄姥姥這元神幻化的法術?
出其不意傷了太玄姥姥,焦飛忙把遁術催到了極限,又飛出了數十里,但是太玄姥姥只在半空中滾了一滾,兩道血光就又化合到了一起,重新振作,再次殺了上來。
焦飛心中震怒。他不知用無形劍斬開過太玄姥姥多少次,但是就如劍過柔水,永無痕跡。
“當初太玄丈人和我派的郭祖師是用什麼法術,把血河道人斬殺的呢?這化血奇經也太奇異。根本就難以殺死。”
焦飛倉皇遁出百里。眼見太玄姥姥又追近,正要再運用法力應敵,忽然身子一重。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攝住了,頓時心中大驚。運展先天五遁大陣,正要逃脫。忽然身子輕輕飄飄,落入了一個不知名的世界,太玄姥姥卻不知何處去了。
焦飛不敢收了法術,四下裡看去,只見到天地無邊,只是景物非複本來。就像走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焦飛想到了一個可能。正臉色大變,忽然有一把熟悉的聲音,淡淡說道:“你可是焦飛麼?”
這個聲音,不知多少次出現在焦飛的心中,他驚喜交加。不由得大喝道:“可是藍犁老師?徒兒正是焦飛!”
一雙大手出現在焦飛面前,左右分開,就像是把層層疊疊的世界揭開一層,一個形容邋遢的道人出現在焦飛面前,正是焦飛的第一個。師父,魔門北宗的藍犁道人。
“你倒是運氣不壞。哪裡去學了這一身法術?”
焦飛見果然是藍犁道人救了自己,忙擺到在地,把自己的事情簡略說了。
藍犁道人呵呵一笑道:“當初只不過見你有些根腳,便隨意收了,沒想到你在我門下沒有多久,卻從此得了另外一番機緣。你既然是天河劍派弟子,我也不好跟郭嵩陽那老道搶徒弟,算是白白便宜他了。那個追你的女人是誰?她這一身法術好生古怪,為師也不曾見過。”
焦飛見藍犁道人雖然說不肯跟郭嵩陽搶徒兒,卻舟舊口口聲聲自稱為師,知道那一分師徒情分猶在,便把血河道人,太玄丈人,太玄姥姥的事情,詳盡說了一遍。
藍犁道人把衣袖一拂,頓時現了另外一個世界,正是焦飛剛才被吸攝進來的地方,他也不現身,只是高喝一聲道:“兀那女子,你還是快些去吧,莫要惹惱了我。就憑你才是元神化身的層次,莫道我斬殺你不得。”
太玄姥姥此時也知,有了元神級數的高人出手,恚怒道:“這小子跟我有仇,不死不休。你是何斑,竟然敢幹預我的事兒?我雖然才是元神化身,但我的漢子可是元神法身,高我一籌,你敢救這小子,便是跟我夫妻為敵。可莫要自誤。”
藍犁道人朗聲長笑道:“也罷,就讓你看看老道的本事,讓你知道,你那漢子靠不住的。
太玄姥姥一直都找不到敵人影蹤,當藍犁道人說出這話的時候,太玄姥姥正自全神戒備。卻仍舊不見敵人出現,只是一道黑氣驀然出現,橫空一斬,便把她的血影真身斬破。太玄姥姥本擬自己修煉的化血奇經奧妙無窮,不過片刻便能恢復如初,卻被想到,這一股黑氣入體之後,出酷寒無比的真氣。
太玄姥姥都能看到自己的血影真身一絲一絲,化為黑氣,凍成冰晶,不過盞茶功夫。一身元氣就被化去了一成。到了如此地步,太玄姥姥再不敢逞強。忙悲嘯了一聲,化為一道無匹血煉,頃刻間走的無影無蹤。
太玄姥姥吃了這般大虧,驚天血虹般的